间章 智者之智，愚者之愚 (3 / 3)
        “我想要以自己的智慧理解死亡。”

        “你如果答应与我交易，那么你的愿望将会如愿以偿。”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那时的她面对无法理解的男人，答应了以灵魂作为代价的交易。

        另外她还要求对方，届时要让自己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

        现在想来，何其狂妄。

        “……”

        将思绪从过往拉了回来，想要在领域之中创造出一杯水的她，却发现并没有如愿以偿。

        “初次见面，哦不，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面前是那个男人，岁月在他的身上似乎并没有如同对她一般严苛。

        “我是——”

        她似乎有些乏了，就这样单手撑着下巴，斜靠在了椅子上。

        我是——原初的恶意，幽寂的呢喃，无以填补的饥渴，无可满足的贪婪，是给予万灵试炼者，是赠予诸神黄昏者，是低语诱惑人类者——我即是全，亦是无。

        “原来这就是死亡——”

        智者阖上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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