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堕落的前兆（二） (2 / 6)
        “你看到的或许并不是希望，而是彻头彻尾的骗局。你就没有想过这一路上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太过顺利了吗？”即使如此，阿尔托莉雅却仍然不放弃希望。

        “哼，即使为此搭上屠城的骂名，我也必须这么做。我不管他是不是阴谋，我只知道这里是我的国家。”阿尔萨斯的绿色眼镜中升腾起了愤怒，伤痛，绝望的风暴。

        他认为只有这么做才能拯救他的人民。

        阿尔萨斯真的要这么做，冲进这座城市，砍倒每一个手无寸铁的男人，女人或者是孩子。

        吉安娜怀疑乌瑟尔就要向他曾经的学生发动攻击，但乌瑟尔受到效忠王子誓言的约束，这个誓言并没有因为他失去军职而被解除。

        吉安娜看到老圣骑士脸上的肌肉紧紧绷起，她几乎能听见乌瑟尔咬牙的声音，但终究他没有攻击他的君主。

        但忠诚并不能管住他的舌头，“你刚刚跨过了一道危险的分界线，阿尔萨斯。”

        阿尔萨斯对此没说什么，他看向了吉安娜“吉安娜？”

        这之中有询问，也有恳求。

        吉安娜愣愣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是她…不能这样做。

        阿尔萨斯伸出了他的手。吉安娜看着这只手，仍然一动不动。

        “很抱歉，阿尔萨斯。但是我不能看着你这么做。”

        现在，所有的一切从他的脸上消散。不再有疯狂与愤怒，只有震惊，他是那么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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