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的画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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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的画轴
  黄沙漫天,戈壁胡杨,一望无垠的大沙漠总是会给人一种神秘和恐惧感,就像那妖艳的罂粟,很多人纵使畏惧却又无法抵抗那心底的挣扎,诱惑与恐惧仿佛永远是一对儿既对立又永远纠结在一起的共生体……

  山为鸣沙山,泉曰月牙泉,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市西南5公里处(坐标:北纬40°05′11.98″,东经94°40′09.99″),在城南7公里鸣沙山北麓。自汉朝起即为“敦煌八景”之一,相传泉内生长有铁背鱼、七星草,专医疑难杂症,食之可长生不老,故又有“药泉”之称,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鸣沙山,月牙泉开始了…….

  六月的北京,那囫囵个的太阳好像一个倒挂在天空中的火炉,肆意的炙烤着大地,正晌午时马路上更是人少车稀,大家仿佛都想逃离这个炎热的地方,东城区龙潭路,龙潭公园,西湖畔的翠柏丛中那里面有一座袁督师庙,离庙不远有一棵柳树,至于这个柳树是何时何人种下,便无从考证了,此时只是在树下的一把躺椅到着实是显得有些奇特,当然躺椅本身并无出奇之处,只是那躺椅上的人确是有些怪,“袁崇焕啊,袁崇焕,纵使你腹有良谋,用兵如神,还不是让八旗铁骑给打入了山海关,虽说你也是冤,亡在反间计上,但是你也可以了,一炮炸死了我大清太祖,这辈子你也是值个喽。”

  说话的这个人,一把蒲扇盖脸,也看不出他的样貌和年纪,听声音年龄也只是二十左右岁,“嘿,孙子,让你丫帮我看店,您到跑这儿舒坦来了,你丫是要造反呐。”声音由远而近,一个模糊的身影朝着这个躺椅是一溜小跑的赶过来,“刘哥啊,你丫着什么急啊,小太爷也就是过来打了个盹儿,至于这么雷烟火炮的么。”随着话声,那蒲扇也被一只手拿落,露出了一张面孔,这张脸说不上英俊,但是有棱有角也有那么几分英气,两道眉下一双有些慵懒的双眼,但是目光当中却又带着那么几分桀骜与坚毅,唇上和下巴上的胡须显得此人带着那么几分匪气,“哎呦喂,您还当您是多罗贝勒呐,这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您还惦记着恢复满清帝制是怎么着,甭说别的,这居委会大妈就能把你给镇压喽。”说话这个人到与那个人截然不同,偏分着头,一张白净的脸,说唇红齿白也亦不为过,一双眼虽不大,但却很有神,“哈哈,要是真是梦回大清,小太爷自当封刘哥个参将,副将的干干。”“你特么甭跟我这儿逗咳嗽了,赶紧麻溜走着。”“得嘞,咱走着。”

  这个自称小太爷的人,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或者说所有的故事也都是因他而起,那他到底是谁呢,令狐敖丞,祖籍北京城隍庙,也就是现在的交道口附近,满洲镶黄旗,第一勇士鳌拜之后,“刘哥,说起来我们家老祖宗也挺牛×的,虽说让康熙爷给办了吧,但是也算露脸了。”“行了吧,您这故事都讲了一万八千遍了,你不烦呐。”这个刘哥,刘玉锋,祖籍安徽,小学三年级随父母来到北京,与令狐相识与大学,后结拜为义兄弟,至于他俩是如何相识,又是为何结拜,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这个就要看我的另一部《大学里的那点破事》了,在这里我就不再一一赘述了。

  其实说起来,令狐与刘玉锋本不是一路人,他俩性格完全是两个风格,大学毕业之后,刘玉锋老老实实的去当了公务员,而令狐在一个国企干了半年,就飞去了大洋彼岸的枫叶国,混了几年拿下了移民的身份,闲极无聊就回到了北京,凑巧这时刘玉锋的仕途也不甚顺利,不过好在他两家在劲松西口离潘家园也不是甚远,便在劲松三小附近开了家古董店,起名“锋火连丞”

  中午时间本来这客人就少,就更不要说这家店还不是在繁华所在,就显得略微有些冷清,“刘哥,你说你大忙忙的把我薅过来,这一人也没有,这不瞎耽误工夫么。””我说你小子真是在资本主义社会腐败过的,你就不能上点儿心,这买卖要关张了,咱俩喝西北风去啊。“就在两个人逗咳嗽的时候,外面忽然走进一个人,“请问谁是老板?”“我就是。”刘玉锋扭身走出柜台,来的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身旗袍,显得有几分高贵,一张精致的脸,丹凤眼,一对柳眉,“您好,你玩儿什么?“刘玉锋热情的跟这个少妇聊着,而令狐敖丞却在后面上下打量这个女人,”“不知道您的店是做洋庄还是做本庄,我有个纸头想要出?”刘玉锋忽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回头望了望后面的令狐敖丞,刘玉锋本是个正经人家的孩子,对于江湖上的春典黑话就懂得不多,唯一知道的还是与令狐在大学跑场说相声的时候学到的几句相声界的吊侃儿,所以到这儿也颇有些为难,只见令狐微微一笑,从后面走过来,“这位掌柜的,洋庄怎么说,本庄怎么讲?”“倘若要是洋庄那就算了,要是本庄的话,还想这位先生借一步说话。”“哦?那我先敢问一句,您是拖工还是搬砖头?”令狐的脸上挂着那么一丝丝微笑,但是那女人脸上忽然深色一变,”你?怎么称呼?“”鄙人复姓令狐,双字敖丞,您叫我令狐就好。“”令狐先生,我这纸头是从石头帮手里匀来的水货。”“这…..来您后面说话,刘哥给沏壶好茶,把门关了吧,今儿这买卖到这儿了吧。”刘玉锋从未在令狐脸上看到如此认真的神情,也知道此事肯定不必寻常,“好嘞,那就喝上回建民哥送你的那包洞庭碧螺春,如何?““成,你掂配,来,您跟我这边请。”说着令狐一伸手带着这个女人走向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免贵,我姓司。”“司?好吧,司小姐现在您能把您的纸头给我瞻仰瞻仰么。”那女人忽然有些犹豫,神情有些不自然,“看来司小姐还是有些顾虑,没关系,您不想拿也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待会儿喝了茶,你去别家问问也成。”其实令狐敖丞心中早已知道这女人身上肯定有一些秘密,尤其是她手中那幅画绝对没那么简单,所以故意使了一招欲擒故纵,看看她到底会如何,“令狐先生别误会,我只是,只是…….”“司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令狐敖丞肯定守口如瓶。”只见那女人忽然站起来,脸色一变,“好,我虽然第一次见令狐先生,但是我相信您是个正直磊落的人,那好我就拿给您吧。“说着那个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个粗布的包裹,仿佛里面包着的是一个卷轴,那个女人慢慢的打开了布包,当令狐敖丞刚看到那卷轴上面微微露出的几个字时,忽然倒吸口冷气,一把按住了那女的手,”司小姐,我问您一句,您这东西到底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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