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遭遇鳄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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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遭遇鳄鱼
        探险队四个男的分工,佟阳光和林森木砍竹子,司马兴和尚富贵负责拖到到河边宽敞处,四个人很快就扎好了竹排,司马兴和尚富贵累得大汗淋漓,他们平时那遭这个罪,尚富贵牢骚满腹。

        林森木熟练扎好了竹排,一次三个人没有问题。林森木挑了一根最长竹竿划竹排,他对佟阳光说:“这竹排承受四个人没有问题,我分两次把所有的人送过河,阳光,你说谁先过河。”佟阳瞥了一眼阴峪河道:“我还是殿后,你先送司马和尚富贵,还有雪莲先过河。”佟阳光建先送他们三个人先过河,他和夏雨露放在第二批过河。白雪莲马上说道:“我和雨露姐一起留在第二批过河。”白雪莲不愿意跟司马兴和尚富贵一起过河。白雪莲走过来听说安排跟尚富贵一起过河马上表态第二批渡河,她头上马尾辫在双肩左右摇摇晃晃,像个拨浪鼓。尚富贵心惊胆战瞧了一眼深不见底阴峪河阴森森有点担心说:“林站长,你有把握安全划到对岸吗?深水里有鳄鱼没有?”林森木答道:“野生鳄鱼目前在阴峪河没有出现过。”林森木对这段河流环境也不是很熟悉,他心里没有把握,**对皮肤坚硬鳄鱼来说没有多大作用,微型**也只能吓唬一下鳄鱼。尚富贵还是不敢先过河推辞说:“我们刚才累了现休息一下,要不你先送佟记和夏老师过河,我们第二批过河。”佟阳光蔑视了尚富贵一眼:“尚老板,你胆小不如女人,那我先过河吧。雨露把鞋子脱了挽起裤脚。我带你先过河。”白雪莲坚持与佟阳光一起渡河:“我也跟你们一起过河。”佟阳光同意了白雪莲一起过河,刚才他坚持让白雪莲留在第二批,主要不愿意让夏雨露引起误会。

        竹排放到河里,这段河道水流并不十分喘急,林森木选择一段相对平稳河段划竹排过河。佟阳光小心翼翼带着夏雨露和白雪莲上了竹排,佟阳光在前头,林森木在后头,两个人背着背包握着竹竿一前一后配合划向对岸。夏雨露和白雪莲背着背包蹲在中间,林森木用一根竹竿左右开弓撑开了竹排,竹排顺势划向阴峪河对岸。

        阴峪河表面看平静如镜,山光水色,波光粼粼。竹排划到河中间,暗流汹涌,由于水流喘急,竹排摇摇晃晃向下游呈斜角飘去,林森木感觉竹竿都撑不到河底。四个人的重量,竹排有些下沉,河水打湿了裤脚,佟阳光和林森木用竹竿用力划向对岸。佟阳光叮嘱白雪莲和夏雨露:“你们两个抓住竹竿。”林森木对佟阳光说:“阳光,我们从左侧用力撑,不然离他们两个人太远了,我返回不了原点。”

        佟阳光挥舞竹竿用力搏击河水,两个人从左面划竹排,竹排缓缓安全靠岸,佟阳光终于松了一口气。佟阳光跳上岸用竹竿固定竹排让夏雨露和白雪莲上岸。佟阳光站在岸边用力喊司马兴和尚富贵,让他们向下游走百十米。

        站在对岸的司马兴和尚富贵看见竹排离他们有些远十分后悔,竹排被水流往下游偏差近百米距离,两个人在这荒芜人烟高山峡谷有些胆怯。尚富贵耳尖听到佟阳光喊声叫上司马兴向下游走去。尚富贵带着司马兴跌跌撞撞向阴峪河下游攀缓,尚富贵看见司马兴滑了一跤差点滚到河里去笨拙样子有点搞笑,这样一个大官员也跟着穿越神农架无人区不知道图什么,尚富贵不是看中了司马兴权力资源,才不去拽他上来。

        “尚老板,你说我们神使鬼差跟着佟阳光穿越神农架,是不是得不偿失。”司马兴把眼睛从草丛捡起来揩了揩干净,他带上眼镜跟着尚富贵后面上气不接下气。尚富贵没有想到走了一条这样千难万险险途后悔道:“我还不是为了做广告宣传,鬼才不愿意到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尚富贵自从见到白雪莲,还以为遇到了桃花运,来一趟浪漫的旅行,没有想到这个白雪莲让他跌足了面子。司马兴埋怨尚富贵道:“你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来我们先过河,你非要第二批过河,害得我们还得走这段弯路。”司马兴累得不想再走路了,到处都是灌木荆刺,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尚富贵狡黠眨巴小眼道:“鬼知道这深不见底河里有什么危险怪物,曾经传说这河里有水鬼才取名叫阴峪河,我们多走点路值得,还是跟在后面保险。”尚富贵经商从来借鸡生蛋空手套白狼,从不用自己钱去冒险,所以他让佟阳光先过河,他走在前面拿出小砍刀左右开弓杀出一条路。

        尚富贵和司马兴深一脚浅一脚沿河边艰难行走。林森木刚好把竹排撑到岸边对两个人说:“竹排承受力有限,你们两把鞋袜脱了,竹排划到中间水流有些激。”林森木递了一根竹竿给尚富贵:尚老板,我在后头,你在前头,我们要保持平衡。”

        尚富贵接过竹竿在前面划竹排,林森木在后左右开弓用力向对岸撑去,司马兴小心翼翼蹲在中间,还是当领导好,他在哪里都受保护,体现了中国官本位思维模式。尚富贵在前面配合林森木保持平衡奋力向对岸划过去。

        正在竹排快划向中间的时候,尚富贵眼尖,他看见对岸崖石里浮起黑褐色脊梁惊呼道:“林站,对岸崖石里有鳄鱼。”尚富贵双脚发软不知所惜,他只有改变方向往回划竹排。司马兴眼神不好,他听见尚富贵惊慌喊了声鳄鱼已经魂飞魄散,双腿像筛子一样颤抖站不脚,他知道野生鳄鱼一下吃几个人没有问题,要是鳄鱼追过来,不知道谁先成为鳄鱼口中餐,要是把命玩完了不值得,他惊惊恐万状叫道:“林站长,快点掉头返回去,人命关天。”

        林森木也发现了一条几米长的鳄鱼浮起水面向竹排缓缓游来,他迅速镇静下来说:“不要惊慌,快往回划。”林森木一边观察一边改变方向往回奋力撑竹排,竹排又返回岸边,林森木在后面奋力向岸边撑竹排。

        “鳄鱼向我们游来,林站长,快划!”司马兴看到鳄鱼正向竹排冲来十分恐慌喊林森木。

        鳄鱼脊梁露出水面划破了河水形成一道三角波纹,呈三角形波浪渐行渐近。林森木回眸望了一眼水面,只见鳄鱼速度越来越快,他估计要在鳄鱼到达之际上岸是不可能,他要阻止鳄鱼进攻只有开枪了。

        “司马,你来撑竹排,我盯住鳄鱼,必要时候开枪。”林森木说完把竹竿递给了司马兴,他从枪套取出微型**,他心里清楚鳄鱼刀枪不入,只有瞄准鳄鱼眼睛部位开枪才能震慑鳄鱼停止攻击,这里山高水深,估计不止一条鳄鱼,看来今天要被鳄鱼阻隔过阴峪河,六个人分成两拨难以汇合。林森木端起**对准了鳄鱼,就在鳄鱼偏头一瞬间扣动扳机,子弹雨点打在鳄鱼头部,枪声回荡在深山峻岭。鳄鱼一时惊慌沉入水中。

        枪声惊动了佟阳光,他和夏雨露,白雪莲寻一个阳光明媚地方晒晒被河水打湿的裤子。三个人正在聊旅游散文创作,一边聊天一边拍些照片,突然听见枪响,佟阳光马上拾起身从腰带里熟练抽出手枪打开保险对夏雨露和白雪莲说:“你们在这里别乱跑,抽出拐棍里的匕首自卫,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佟阳光出发前给每个人配备了拐杖,只要抽出来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林森木开了枪后只见鳄鱼不见踪影,他马上转身让司马兴把竹竿递给他,他知道鳄鱼也许从深水里攻击,人在明处,鳄鱼在暗处,此时,危险随时都可能发生。司马兴颤颤巍巍语无伦次问:“打到了没,要赶紧靠岸。”尚富贵也在拼命撑竹排,他吓得头冒虚汗,竹排离岸还有几米远,他撑着竹竿纵身一跃跳到岸边连滚带爬离开水边。他一跳形成反作用力,竹排远离了岸边。林森木看见尚富贵自顾自跳上岸边生气说:“尚老板,你不要光顾自己,赶紧把竹竿递给司马拉我们靠岸。”

        尚富贵才不好意思把竹竿伸到竹排上的司马兴,司马兴一用力,竹排靠岸了,司马兴也赶紧跳上岸,林森木看见司马兴安全上岸,他用力撑竹竿腾空离开竹排,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候竹排被鳄鱼从水底掀翻了。

        吓得尚富贵和司马兴屁滚尿流拼命往山上跑,林森木落地后马上端起枪瞄准正在往陆地上爬鳄鱼扣响扳机打了一梭子弹,他知道鳄鱼是两栖动物,上了岸也能追赶动物。但速度不及人的速度,他这一阵扫射,鳄鱼掉头回到河里沉下水了。

        尚富贵和司马兴跑到安全处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他们听到林森木又开枪,估计鳄鱼吓跑了,两个人才停止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林森木看见尚富贵和司马兴离水边很远了,他小心来到河边看看手机没有信号,只有大声喊叫告诉已经过了河的佟阳光:“阳光,我们遇到了鳄鱼,你也要远离河边注意安全,林森木喊话回荡在山谷。”

        佟阳光跑到河边又听见一阵枪响,他隐隐约约听到林森木在对岸喊话,才知道他们遭遇了野生鳄鱼,野生鳄鱼攻击性很强,他用手合成喇叭状十分担忧问:“你们没有事吧!”林森木大声说:“没有事,就是现在不能过河,我们沿河往上游走,要是上游水面窄,我们用滑绳过河。你们也要离水面远点,注意安全。”佟阳光知道对面地形复杂大声问:“你们往上游行走路好走吗?”林森木回答:“我们三个老爷们没有问题,选择好了过河点过河汇合。”林森木想尚富贵和司马兴肯定不会从这里过河了,这两个人贪生怕死,还不知道如何说服继续向上游跋涉。

        司马兴和尚富贵惊魂未定,听到林森木说从上游滑绳过河,两个人心在打鼓,要是滑绳不牢掉进阴峪河后果不堪设想,他们两个人没有想到果真遇到了鳄鱼,现在退出去,他们又不敢单独返回,正处在进退维谷境地。司马兴看见林森木走过来说:“从河西这边走山路非常艰险,我们有把握过河吗?还不如往下游走地势平坦。”林森木马上否定司马兴说法:“往下走里离我们探险目的地越来越远,今天就不能完成预定目标。”尚富贵也看了一眼山高水险的河西沿岸心中七上八下想打退堂鼓:“总比冒险丢命要好。”

        林森木通过这几天探险活动,他对尚富贵印象特别不好,林森木对土豪下了定义:自私没有素养,喜欢炫富,一旦不需要你,立马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精致利己主义者。林森木毫不客气说:“尚老板,你考虑问题总要为大局着想,你刚才自顾自跳上岸,因为你的反冲力,客观上,你把我们推向水中是很自私的行为,我们一起探险是一个整体,总不可能把阳光他们丢在对岸,亏你还是个男子汉,你想打退堂鼓自便。”林森木本来从不想与任何人发生冲突,他刚才对尚富贵只顾自己行为已经十分恼火。尚富贵自圆其说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从下游过河水浅,就不会有鳄鱼,也许竹排冲到浅滩,我们无需重新扎竹排,无非晚一两天。”林森木耐心说服尚富贵:“估计走一天也不会遇见浅水河段,往上走半天遇到河面窄的时候,我们可以抛滑绳过河。”

        司马兴觉得林森木说的有道理,只有同意林森木建议向上游出发,林森木隔着阴峪河把这个决定告诉了佟阳光,尚富贵无可奈何跟着林森木沿河跌跌撞撞逆水向上游艰难跋涉。

        探险队被阴峪河分割河东河西两拨人马向神农架无人区纵深地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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