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追 责 （1） (2 / 5)
        王副厅长不耐烦地说：“你就直接说具体的吧！”

        “是！我们的具体布置是——陶惠民身边安排俩人，大厅安排三个人。医院外围三道防线，我的人在最里层。外面由一大队的人穿便衣守第二层，在他们后面由奉天市警察局派人守卫。”

        “谁最先开枪的？为什么开枪？”

        “最先开枪的人叫王新光，他是去旁边诊室制止打架，实际上是跟那些人耍威风，显摆显摆他的厉害。”

        “大厅里的人为什么开枪？”

        张金利说：“有一个人来医院给他老娘送拐杖。王新光开枪以后，他拿着拐杖乱跑。我大队三中队的刘警长情急之下，以为他拿的是长枪，就朝他的大腿开了两枪。”

        “等看清楚了再开枪啊？慌什么！”

        “一来刘警长上个月刚刚晋升少尉，尚缺欠历练；二来刘警长听到枪声和王新光的叫喊声，不知道医院里来了多少共党，怕自己人少吃亏，所以就先开枪了。他想让外面的人快点进来增援他。”

        “嗯？叫喊？叫喊什么了？”

        “是王新光叫喊说，共党袭击了他。”

        “嗯？什么？共党袭击了他？真是共党袭击他了吗？”

        “不是！他是被自己射出的子弹从墙上弹回来击中的。他误以为自己被共党袭击了。实际上，他射出的子弹还伤到旁边几个人，这些人也是被从墙壁弹回来的子弹击中的。”

        “陶惠民身边不是还有一个人吗？这个人为什么不看住陶惠民？”

        “这个人叫李怀礼。因为王新光叫喊有共党袭击了他，李怀礼就想去增援王新光。可是他掏枪的时候被人撞倒了。枪掉在地上又被人踢了一脚。他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忙着去找枪，就没顾得上陶惠民。”

        “这么说，李怀礼没在医院大厅里放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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