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昨日黄昏 (2 / 5)
        一处无人的山坡，坡上有一棵树，在这平坦的山坡上分外显眼。男子一步跨出，转眼便到了树下，男子坐了下来，就这么抬着头，静静地望着天空，眼神有些空洞，却又显出些许清明，也不知此时正想着什么。

        男子身上的血没有干，虽是已至黑夜，但夕阳下燃起的火依然没有熄灭。月光如水，洒在了男子身上，隐约散出了白雾。在这片极静中，竟听到了微微的“嘶嘶”声，像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水滴落入了火堆一样。

        “呵，真疼呐。”男子把手拿到面前，看着那隐约散出的白雾，摇了摇头，轻声道。虽是如是说着，语气中却未听出半点波动，像是在说着项毫不关己的事般。

        “这……就是‘欺天’的代价吗？”

        欺天！

        从男子口中说出了很不得了的两个字。

        “天”并不是指我们头顶的这片天空，而是指无形中虚无缥缈的天，或许可以称之为“天意”。

        天意者，乃世间万物运行的规律。昼夜交替是天意，水往低处流是天意，生老病死亦是天意。

        天意者，顺之则昌，逆之则亡。

        曾有古人曰：“无法无天。”天即是法，无法便是无天。天意如此，那么“欺天”二字，便显得足够可怕了。

        欺天的代价是什么？恐怕只有男子自己知道了。再观男子此时状态，或许不久之后，便再无其人了吧！

        ……

        秋风微凉，拂过男子，一片枯叶落在了他的头上，又轻轻落了下来。男子捏起这片枯叶，平放在掌心。叶子虽是显得枯黄，但并没有被捏碎，这枯叶中，还存着些许生机。

        “唔，真像啊！”男子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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