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发落出村 (3 / 3)
        一旁跪着的老头看到石头既不下跪也不回答，此刻他脸上急出好几道褶子，连忙起身压着石头跪下，随后提石头回答：“此子正值束发。”

        “十五周岁，倒正合我用，你随我走！”

        说罢，骑着白马的张大人拉拽缰绳，棕马一声嘶叫便掉头向村外走去了。

        看看周围的村民，再看看远去的人马，虽然石头还不明白自己以后的处境究竟是什么，不过总归他现在还活着，或许事情有转机也说不定。随后，他一咬牙，起身大踏步跟着那张大人后面走出了石头村。

        通往村外的青石小路被马蹄踩的嗑嗑作响，石头忐忑的心也随着声音一紧一紧的抽动。直到看到青石板路的尽头，两名和张大人身着差不多样式的服侍的人正驾马在一辆马车前等待。

        看到张大人归来，二人纷纷上前询问。

        “哎？张护法，那石马现在何处？”

        张大人伸手指着低着头的石头：“被他弄坏了。”

        “啊？张护法不是想将它赠予长师妹装饰她的花园吗？听说这石头村所雕之物都如何如何传神，我还想见识一番，这便可惜了。哎？既然如此，张护法带这孩童出来干嘛？莫不是想顶替石马赠予师妹当下人？”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瘦小子配给师妹当下人？。依我看，张护法是想用这小子顶替最后一个入门名额，这样也省的咱远去那横州招人。”

        “哦，对对对，还是张护法深谋远虑，此次省掉大半路程。哈哈...”几人这样谈笑风生的随便发落石头的去处，但石头只听了个一知半解，这是石头有生以来第一次出村，好多词汇都是第一次听到。

        他僵在原地。后悔三人的对话他并未听清多少，听清的也并未听懂，此刻的他还处于忐忑不安的境地，面对几人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张大人冷着脸告诉他上马车，他终于在活动中有了喘息的机会。

        拉开车帘，石头惊奇的发现此刻在车上的不下十五个和他一般年纪的少年。他们见有外来者，一时间目光全部定焦在石头身上。

        “这些难道都是各村犯错要处死的人？”石头这样想着。找到一个角落，默默坐下。

        他不知道此刻这车是要去刑场找那刽子手将自己一刀两断，还是要在公堂之上让自己被施以酷刑。那些壮汉在一起雕刻的时候就喜欢将这些事情。哪个人犯了一点小事，被宗门抓去打的四只尽短，扔了回来。这还是算好的，那些倒霉的甚至尸身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人马前行，石头趁着快要进车厢的时候，无意间瞅到车后面有几只燕子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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