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均衡，存乎万物之间！ (4 / 4)
        “我说，你不会是第一次杀人吧？”林齐躺在地上，伸出手去，五指张开，像是要握住巨大的日轮。

        艾琳诺没有说话。

        林齐自顾地说了下去：“在我5岁以前，修道院的孩子们是没人管的，当时有个特别坏的老头儿，天天来修道院偷一群小孩儿所剩无几的补给，还有一群石头一样的老头在一边看着我们被打。”

        “不过还好，有人残疾，有的瘸了，有的瞎了，也有聋了的，但是没有一个死了的。”

        “每当有人长到10岁，就会有人来修道院接走他们，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有的成了牧师，有的成了骑士，也有的加入了裁判所。”

        艾琳诺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来，眼眶红红的，呆呆地看着林齐说着这些绝不应该告诉教外人士的东西。”

        林齐讽刺地一笑：“我比较幸运，6岁的时候，亚娜修女来了，还说服了那一群石头一样的老头中的一个教导我们最基础的修炼和锻炼方法。”

        “不过之前离开修道院的孩子没有一个回来过的”，林齐语气冰冷，“那个该死的老头儿是职业者，一群没有学习过任何修行方法的小屁孩儿是没有任何可能取胜的。”

        “不过他很聪明，也很阴险，每次都会留下不多的配给，你猜这些东西能做到什么？”林齐歪头看着艾琳诺，指缝间流泄的阳光在他脸上斑驳一片，忽明忽暗。

        艾琳诺怔怔地摇了摇头。

        林齐勾起嘴角，嘲讽一样：“能让几个年龄大点儿的孩子吃饱，还能让一群小些的孩子吃个半饱。”

        “但是不能同时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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