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血雾外的赤羽 (2 / 7)
        就是**徒们信仰了一生的地方。

        这里似乎本来就应该是有着洁白羽翼的类人形生物生活的地方，任何其他物种的出现都像是对这里的亵渎，都应该虔诚的跪拜，像某位至高无上的神明忏悔。

        和之前的战场就像两个世界，径渭分明。

        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是让人感到安心的。但不知为何，顾封却有一种近乎本能般的认知——这里比之前的战场更加危险！

        相比暗中的恶意，摆在明面上的危险反而更安全——这是没错。但让顾封犹疑的是：这是自己本能的预警，还是来自顾延下意识的多疑。

        这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医学上有一种多重人格的治疗方法，就是将两个相近的人格逐渐“同化”，然后“吞噬”，从而达到消除某个人格的效果。

        而顾延本身就是个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不可能对此没有研究。

        两人共享的是“记忆”而非“思想”，顾延有没有“同化”他的打算，他并不清楚。

        他终究没有顾延所有的记忆，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有怎样的过去，有多少快乐和悲伤。

        他们啊，还在互相试探，彼此了解。

        ……

        顾封对比着时间，确定流速恢复了正常。

        那之前的算什么？警告？挑衅？

        能入侵一次，第二次也就容易了很多。哪怕被系统发现，但他可不相信那位找不到第二个漏洞。

        这次的停手，反而更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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