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开始是（下） (4 / 5)
        “舍得。”陈母瞪了一眼。

        “还可以写主角带娃，现在奶爸文还挺火的，如果主角断后，没个一儿半女就死了，你舍得？”

        “舍得，舍得，什么都舍了，那你这小说还有什么意思？”陈母恼火地拿起水瓢往陈玄墨额头敲去。

        陈玄墨条件反射般，肩膀一缩，头一低，眼睛眨了眨，脑袋送上前去，让母亲敲了两下。

        “再去打桶水来。”

        “老妈，可以了，这天气，不用浇太多，昨天傍晚我有浇过。”

        陈母点点头，也就没继续，提着空桶就出了菜园。

        “这小说跟人生一个样，各种有意思的东西都要去经历，不要这也舍，那也舍。什么都舍了也就什么都没得到。”

        “嗯，不是有说舍得舍得的吗？什么都舍了反之不就什么都算得到了？”陈玄墨跟随着陈母出了菜园，关好园门，来到庭中的葡萄架下。

        “你那个得是哲学上的得，都是虚的。从科学客观实际来说，你舍去了的就真的没有了，没有得到就是没有得到。还谈什么其他玄虚的东西。”陈母来到葡萄架下的茶桌旁坐下，对于儿子的狡辩，直接反驳说。

        陈母望了望头上那层层叠叠的绿叶，枝条上那挂果的累累葡萄，说。

        “你的性子，不适合小说主角，那样的小说就太淡白了，不过这样的性子对于人生来说，还是挺不错的，所以这些年我也一直由着你过。”

        “谢谢老妈！”陈玄墨来到母亲跟前蹲下，双手轻轻地敲着母亲的腿，抿着嘴角，眼眸溢出微笑的光。

        好一会，陈母说了句，“昨晚我梦到你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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