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菩提果 (3 / 4)
        “嗯？”

        “果果是你的小名吗？”

        “是呀，母后说我出生时，山上的菩提树也开花结果，便给我起了这个乳名。”

        “菩提智慧，看透人心……果果，能告诉你是怎么看出来别人说没说谎的？”

        “唔……这个好难解释的，在我看来，他们一开始思考，就像是染料滴进了清水，无论什么颜色都能看的很清楚。”

        “所以你并不是直接看见他人心里的想法？”张仲委实有些在意这个。

        “当然不是啦。”吕婵妙欢快应着，随后轻声用气，以悄悄话的声调道，“张仲哥哥放心，我很能藏住秘密，不会和别人说的——让这个变成剑的姐姐好好睡一觉，她好累了。”

        张仲一时语塞，讶异道：“你能看见她？”

        “嗯嗯，姐姐睡的正香咧。”吕婵妙悄悄道，一副这是你我两人之间的秘密的神情。

        天生妖孽！张仲目光灼灼。她甚至能看穿器物的伪装，直达本真，这是多么奇特的能力，受了多少天地的钟爱？

        张仲停下了脚步，将神魂收敛进命骨，放空心思、澄净杂念：“那现在呢？”“呀，你用幕布把自己罩起来了。”

        张仲露出微笑，收敛的神魂复归灵台，好奇道：“你再看看，能形容下你看我是什么样的么？”

        “嗯，哥哥的心像是透明的琉璃，在乎什么都映照在上面，可是却不见你自己，还有……最核心的地方好像是空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张仲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想起了师姐的那句话，“无心人何以证道？”，刚一忆起她的话语，便激起了神魂内蕴的情感起伏，杂乱纷呈的奇怪感受如翻江倒海般涌出。

        “你怎么啦？”婉转的声音带着许多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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