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负债 (5 / 5)
        看冷先一不说话，脸色也阴晴不定。老板娘咯咯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长不高，就是谁都可以摸头。

        冷先一估么着，等到谁也不能动不动就摸自己脑袋的时候，自己才是真的长大了。

        “**真可爱，姐姐看着喜欢，念你对妹妹如此之好，嘴巴又这么田，姐姐就送你一件裙裳好了。”老板娘笑容透出柔和，不论神态还是摸自己脑袋的动作，都让冷先一想起了才分别不久的张夫人，还有她临走时说的话。

        本应拒绝的言辞化作了顺从。奶奶说这事债。如果是债的话，那么只要记着，以后还上就好了。

        “那么，谢谢阿姨了。”冷先一点点头，却是挨了老板娘一记脑瓜崩。他捂着头不明所以。

        “什么阿姨，要叫姐姐，快，叫声来听听。”老板娘插着腰。

        “姐，姐。”冷先一愣愣地叫了声。

        “对，这才乖嘛？说说你妹妹有多高，姐姐帮她挑一件。”老板娘满意地又将手摸上冷先一脑袋。冷先一听到妹妹马上就可以有漂亮，且真正属于女儿家的衣服穿了，也顾不得这许多，连忙大致比划了一下。

        老板娘点头，只是一个转身便从货架上取下一件素白纱裙。如雪般的裙子入手，冷先一触手便能感觉到这裙子质地非常。可既然决定收下，他也没有说什么。

        直至老板娘将裙子打包好又送到他手上，冷先一都是保持沉默。

        “怎么？看你样子好像还不开心啊。”老板娘杏眼一瞪。但这次却不用她多说，冷先一面上露出腼腆的笑，“姐姐，那我就先走了。”

        “臭小子。”目送着少年人转身而去的背影，老板娘嘴角露出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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