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十章 (15 / 19)
        佛钮司也很诚恳地打断她的臆想：“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两个小孩打成一团，虬结的阴影掀起的风波及到了青年这边，把他整个人吹得凌乱无比。最后还是巴巴托斯大喊“你为什么不躲开啊”，然后主动停止了争斗。

        天边快泛起白色时，这一夜又要结束了。

        双方散伙前，巴巴托斯罕见地叫住青年：“问你个问题。”

        芥川龙之介抬起眼皮，利用视线扣问道。

        巴巴托斯的手指在自己眼皮上方画了两道不存在的痕迹，打量到：“你为什么没有眉毛？”

        芥川龙之介：“……”

        结束了一夜的值守，樋口一叶驱车赶往汇合的地点，接自己的上司回去复命。

        “辛苦了，芥川前……辈？”她的声音到后面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车的喇叭也胡乱响起来，搞得她不得不解释道，“不不不，我……呃、什么也没有。”

        芥川龙之介收回注视下属的目光，然后在外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眉骨上，用来替代眉毛的两条白底红色波点状不明物体。

        他深吸了口气。

        ……

        森鸥外一早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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