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吸血鬼 (4 / 5)
        老房子前坪周围，种着药草，紫色白色花开正茂。还有几株橘子树，青果累累，有兵乓球大。再过两个月，就熟了。

        黄老爷子拿一支香，坐在堂屋木椅上抽水烟。水烟瓶是白铜做的，有些年头了。巴滋巴滋几口，咕噜咕噜水响，烟气吐出来。然后，又塞进烟丝，用香点燃。

        黄生道和黄小同两人毕恭毕敬坐在旁边。“ya（当地称呼父亲的发音，音丫），抽这个水烟麻烦，我给你带了几条卷烟。”黄生道带的是黄盒芙蓉王。不贵，一条烟200多。黄盒芙蓉王口味醇正，很受欢迎。

        黄老爷子名讳志武。吃烟喝酒好茶。七十多岁，身体硬朗，腰杆挺直。在旧社会，黄老爷子念过私塾，读过新学，粗通医术。后来入伍从军，从北打到南，一生波澜壮阔。

        “黄家五代单传。你让小同进一中，这事办得好。”黄老爷子将水烟瓶放一旁，说一些往事。

        60年前，十门一中的前身九澧中学刚刚成立。黄老爷子进到学校念书。班上有一位年纪最小的同学，叫霍则名。他是“霍半城”家的独苗，虽是公子哥，但天分极高，经史子集，数理化生，旧学新学一点就透。可惜啊，没走上正途。执着要去寻仙，结果变得疯疯癫癫。

        最近，黄老爷子也听到不少传言。说自己的孙子和一个小姑娘搞在一起，在学校谈情说爱弄得沸沸扬扬。之后呢，还有什么冲喜治病的无稽之谈。添油加醋，传得有鼻子有眼。

        黄老爷子劝诫黄小同，进了一中好好读书，务必脚踏实地，专心致志。

        ……

        午饭简单，纯天然的。辣椒炒肉、清炒南瓜、拍黄瓜再加一个丝瓜汤。素菜都是在屋边菜园子里摘的。吃完饭，黄生道有事回县城。老爷子把黄小同留下了，显然是有话要说。

        “小同，你好像长高了一些。精气神不错。”黄老爷子是学医的，自然发现了孙子的变化。

        “这些天一直有锻炼，每天早起跑步。”黄小同说。

        “很好，很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黄老爷子又询问了进一中上学的事，接着，语重心长地说：“你和陈芊芊的事，爷爷听说过一些。爷爷不是顽固派，不是反对你们两个交往。孔夫子就说过，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读书就要好好读书，以后水到渠成，成家立业，这才是对女孩子负责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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