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敌情我情皆有变 (2 / 5)
        “虽然推算明日已时以破城，但卦理从易，易者变也，常常会有变化。倘若明日不能破城，那就要等到明年正月中旬才能攻破。”兵凶战危，宋献策这种久走江湖老油条，当然要“桃园三结义孤独枝”，给自己留条退路。

        黎明时候，大军开始行动。炮声阵阵响了起，直响到辰时。从宋门和曹门之间到北门，开始全线猛攻。首先在北城，义军用许多大炮猛轰城墙，将士呐喊，实际是迷惑官军，并没有真攻。

        在曹门北边大洞中，义军在黎明时已经退了出。退出时，装了两万斤火药。安了引线。辰时整，将引线点着；不久，只听震天动声巨响，火药爆炸了。

        趁着火药爆炸，集中了至少五十门大炮，包括二十门十磅以上南中火炮。同时对准大洞崩塌方猛轰。也有些炮打上城头，城垛个个被轰碎，转角处敌楼也被打塌。守城官军，有死在敌楼中，有逃了出。大洞上面城墙已崩溃了部分，在猛烈炮火中又块块塌，形成了个缺口。

        早在正月初八之后，袁宗第、刘芳亮和郝摇旗已经集中了五六千精锐老营步、骑兵，在距东北城角三里外扎座营盘。叫将士们好生休息。

        四以后，这些精兵们被从梦中叫醒，等候着他们是顿油水丰足饭食，除了饭食之外，每人有块煎两面焦黄肉瓷罐，个腌冒着红油鸭蛋，还以享受二两黄酒。饱餐顿后五时分开始在城外集结，骑兵、步兵分别摆好阵势。

        快交已时。城墙已被大炮轰成了几丈宽个缺口。忽然间，所有大炮都停止再向缺口轰击。只向缺口两边打去。刘宗敏将红旗挥，郝摇旗和袁宗第率领两支步兵便直向缺口冲去，准备从缺口处冲上城墙。

        随，刘芳亮骑兵也到干涸城壕岸上，准备旦步兵占领城墙，骑兵就越过城壕。从缺口冲进城去。

        这时，对准缺口方已经没有守城军民。守城军民在缺口两边，相隔数丈，都被大炮打无法抬起头。陈永福和黄澍都在缺口附近，用斩首相威胁。强制守城军民抬起头，向攻城义军放箭，投掷火药和砖石。是那些守城军民几乎露头，就**和打伤。

        陈永福眼缺口很快就要被义军占领，他大声呼叫：“我陈永福就死在这里，大家赶快杀贼！”

        他率领自己亲兵和家丁，亲自向攻城义军射箭和燃放火器。突然有杆火铳炸裂，火器手手和脸被炸伤，引起阵骚乱，火器停止再放。但是陈永福这些亲兵和家丁都是优秀射手。阵箭射缺口，十分凶猛，使攻近缺口义军纷纷死伤。

        但是，忙乱中那些技艺不精炮手们又次制造了险情。门原炮口斜斜指向缺口方向六磅炮，因为炮手慌乱，将炮筒里填装了至少多出倍发射药！结果，原是官军火炮，却成了农民军爆破筒，瞬间炸膛，横飞炮车、炮筒，燃烧药包，将城头上变乱作团。

        见城头混乱，袁宗第是指挥人马猛扑缺口，力图占据这个缺口，打开口子，沿着城墙向城内突击。

        “开炮！快开炮！”陈永福跌跌撞撞拎着宝剑冲到正对着缺口布置门大佛郎机火炮旁，用赤红双眼盯着炮手，“为什么不开炮！”他背后，农民军冲锋人马风起涌般袭。

        “大人！这门炮也是打了好几轮了，兄弟们怕它炸膛，让它稍稍冷却会！”个手中捧着子铳炮手战战兢兢着陈永福手中滴血宝剑，有些慌乱回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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