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以寡敌众 (4 / 21)
        “老师……”

        郑泽双眼泛红。

        他知道怀虚这道眼神的意思。

        早在昨日，怀虚下定决定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

        白将一旦杀到，郑泽便使用传送符棣，逃离此地。

        至于怀虚……

        郑泽让他一起逃，但怀虚拒绝了。

        武道协会，是怀虚一生的心血。

        他不愿意逃离。

        “武道协会的轨迹，就跟我的人生轨迹一样。本也接近落幕之时，如今一同消逝……算是符合天道。”怀虚这么说道。

        郑泽浑身都在颤抖，双眼泛红，手中取出那张早已准备好的传送符棣，攥在手中。

        他睁大眼睛看着怀虚，喘着气，却始终无法施展法诀。

        他很清楚，他第一旦传送离开……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老师了。

        “你们人族……倒也挺有趣。”白将站在原地，语气冷淡地说道，“有的人胆小如鼠，见到我就跪下来哭着求饶。有的人就跟你一样……似乎并不畏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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