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泣 (4 / 6)
        “嗯。她应该是要知道的。”

        “我们是不是只能这样了。”

        程杰看着仅有十六七岁孩子的眼神，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说着一些不大意义的话。

        “我以前挺喜欢看一些警匪片的，当然对于一个警察来说，看警匪片不奇怪。只不过我挺喜欢那些结局并非是常规结局的，可能是从小看太多正义总是战胜邪恶从而导致了审美疲劳，后来我是挺喜欢一些结局的，例如《无间道》里面的刘建明。再后来，我发现那不是电影，那可能会是生活，并且生活会惨得多。”

        “我明白你的意思。”

        “明白就好，不要紧的，你尽力了。”程杰拍了拍苏家豪的肩膀以作安慰。”啊，对了，我有个亲人，也叫家豪....”

        周五夜晚，陈梓然的晚饭是和张书业家人在外面的餐厅吃的，晚饭后就回了家，蔡芳梅和苏慧莉在大厅看着电视的综艺，而他们两人则看着《无间道》。

        “我觉得其实没必要拍第三部的。”张书业说着。

        “我觉得故事嘛，是应该有个结局的。”

        张书业看着陈慧琳在梁朝伟墓前流泪时，张书业却走了神。想起那天等杨一帆时，回头撞见了梁向东，这是事后许久才想起的。联系起来，梁向东是因为这事才诬陷自己的可能性大过于对差生区别对待。不过后来没和陈梓然说，是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的，大概是觉得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什么？”

        “我说，创作者总是会在作品里放些不直白的言语，怕是人们容易看懂了似的。”话是陈梓然看了片尾黑底白字的之后才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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