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意外，没有直接证据 (2 / 4)
        那个人头转向汪明的方向，顿了一顿，露出了森白色的牙齿，寒光闪烁的眼睛着向汪明，汪明还以无惧的眼神，双方的视线相互穿透，奇异的没有交叉碰撞，就穿过虚无射向空中，就像彼此不存在一样。

        那人收回目光，转向旁边的工具间，随即传来翻动的沙沙声，不久，工具间的门重新打开，那人拿着一些东西回到台子前，嘴唇蠕动，仿佛在默数着数量，偶尔拿起一块微大或略小的块，摇摇头，就像挑剔自己作品的瑕疵，随即把不合格者，又丢回台子上，换了一块，然后再重复着动作。

        那人仔细的双手把袋子口分开下挽，让袋子呈现长方形状，接着仔细的平整，拉直，然后精确的盘在袋子底部，一层层的叠了起来。。。。。。

        袋子一点点的向上长，整个袋体保持着规则型状，终于，袋子即将装满，最后就剩下一个西瓜大的空间，那人双手捧起什么，仔细的放了进去，然后是叠的整齐的外套，最后拉上了拉链，这一切仿佛经过精准的计算，不多一分，不少一寸，汪明甚至还看见袋子内忖着塑料密封袋。。。。。。

        那人也很满意自己的操作，张开嘴笑了笑，转身走向帘子后面，汪明直觉着，他居然在看时间！帘子一挑，那人又回来了，很快，他搬出无人机，准备安装袋子

        汪明尝试着运动自己的肢体，想要冲上去制止他，可是，身躯依然不能行动，哪怕一节小指，汪明眼角流下了液体，微咸。

        等汪明再一次睁开眼睛，那人已经完成了操作，他把一个个袋子安装在无人机货架上。

        那人再次直起腰，又仿佛想起什么，他伸出右手，从袋子里抓出一只臂骨放在台子上，接着又找找到那个指骨的顶端，小小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着青白色的光泽。

        他把臂骨和指骨小心的另外包好，点点头，又摇摇头，开始处理善后。

        哗哗的水声，不知名清洁剂的气味，混杂着罪恶，充斥在整个地下空间，汪明眼睁睁看着那人熟练、仔细地毁灭着作案痕迹，心里急了起来，用力的挥动右手向那人抓去，

        动了，动了，手能动了，汪明大喜，只要一秒，自己就能抓住那人的手臂，看着自己飞速前伸的手，汪明信心满满，嘴里念叨着，只要抓住他，只要抓住他，

        抓住了！汪明一惊，怎么手掌里空荡荡的。

        暮得，眼前的情景一变，所有的一切消失一空，尸体、袋子、那人。。。。。。只有常平的脸出现在眼前，只听见常平急促的呼叫着自己的名字，汪明醒悟，这一切都是梦境，只是太真实了。

        常平不见怪，干刑警，谁还没有点神经衰弱呀，见汪明恢复清明，直接说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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