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灵 201 传承（一） (3 / 6)
        他看着阿拉欧在那里口若悬河，自夸的话不绝于耳，心中稍微有些痛心。

        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因为太过反传统而无人搭理，视其脑子有问题。

        与被封杀相比，更令先驱者痛心的是默默无闻。

        就这样坚持了那么多年，死前放弃很多成为残灵，坚持到传承者的到来，想要传下真理。

        结果，真理并不是真理。

        这件事如果说出来，可能本就微弱的阿拉欧残灵会直接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而消失吧。

        常树想了下，决定隐瞒下这件事：反虚空也有污染，并非安全的道路。

        反正有系统在，哪条路对他来说都是安全的。

        这也能让阿拉欧注视到自己的安全成长，从而心生欣慰，坚持信念。

        “没错，反虚空没有通过虚空借力，没有污染。”常树思考了一阵，装作震惊道。

        阿拉欧神色得意，开始进入有关反虚空论点的整体：“虽然被称作新型仪式，问世了一段岁月，但在我看来，它也不过是新型中的传统仪式。世界上现象万千，尤其是热，水，电三者可以概括完的？还有土，木，金呢！我研究的反虚空，也就是着重研究这三者的运用。

        传统仪式，也就是吟唱型的仪式，它们调用的是综合性的力量，就像这个复杂的世界，原始而具有美感。新型仪式进行了初步的分解，并且从中剥离出了热，水，电，并且建立了相应的体系。但这股复杂力量，仍有剩下的力量没得到剖析。”

        “就像一束白光中有许多种色彩？”常树理解了他的意思。

        “是的，你的举例很恰当。”

        阿拉欧环视了下，坐到沙发上，微微下陷的沙发表面证明他有着碰撞体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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