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篇 第七十八章 霸者无情 (4 / 6)
        马千里道：“我不问，但我已经知道了。”

        南归嘴角生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你知道？”

        马千里瞧着远方的安东城，道：“马踏飞燕，金刀横行塞北寒。猿逐伏虎，神剑威名镇南关。当年“辽东神剑”也是一代高人，可惜晚节不保。”

        南归冷笑道：“你该当知道，为什么他晚节不保？”

        马千里沉默不语，他如今的地位当然不是用仁慈换来了，他杀的人不多，也尽力不杀人，但他还是杀过很多人，昔日的“关东六杰”如今也只剩他和封邵两人了，曾震动江南的神剑更是被他亲手摧折。

        马千里道：“我以为你该是饮茹血的盟友。”

        南归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瞬精光，道：“他不配。”

        马千里道：“你救我应该不是因为善良吧！”

        南归道：“阿威死了，袁孝风死了，金玉戈死了，你的亲信已经所剩无几了，你也离死不远了，对吗？”

        马千里想了想，道：“对。”

        南归道：“马行云不笨，但他无力执掌“铁马金刀”，如果你死了，名镇关东的金、马两家都会很惨，对吗？”

        马千里又想了想，道：“对。”

        南归道：“你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帮你杀死你的敌人的人，你还需要一个人，一个你死后能庇护你的家族，直到你的仇人都死光了，他的后人也忘记报仇这回事了为止，对吗？”

        马千里叹了口气，道：“对。”

        南归道：“你本来想选择阿威，但他死了，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无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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