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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 (1 / 2)
        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而且,总算将初稿完成了,虽然,发稿时还在不断修修补补,甚至有时动作还很大。

        几年前,本书曾以其它名字断简残编式的与读友在《起点》首次见面,随后许多网站联翩转载,说成是什么“著名香港作家”,乃至什么“韩剧”,但那时毕竟事情多时间紧,工作更可以用披星戴月来形容,实在话,赶不出来了,即便赶出的,从情节到文字其实都很粗糙,至少自己相当不满意而终至于半途搁浅。而且那时也是初出道,自以为“三尺青锋怀天下,一骑白马开吴疆”,诗剑飘零,潇洒多于成熟,自信碾压经验,尽显出少年的轻狂来,至今想起还相当笑人,惭愧呀,不过谁让人都有年轻呢!

        虽然,仅只在《起点》发了几章便终止了续文,愧对读友,好在自己终未放弃,即便陋智拙思也还不忘初心,拉拉杂杂终至于将后面的完成了,也就是说,全书可以和亲们见面了,便是今日这部既新又旧既旧又新的东西与盆友们的读写情缘。

        下笔万言,汪洋恣肆,锦胸绣口古羡捷才,可叹我不是。除工作之外搞这本东西,就像老牛拉破车,有时文思枯竭想不出以为精彩别出心裁的东西,一搁就是几个月。不愿意糊弄啊,文字粗糙胡编乱造当然我也可以一天万言吧,可就感到那是垃圾。

        再说了,还要工作赚钱吃饭呢。

        所以一直以来,写这本书都是边写边改进行的,甚至改的时间比写的时间要多得多,而且发稿时还在改,绝不敢吝啬手术刀的锋利与快捷。我知道,这与某些专家学者乃至大腕、大咖们绍介的写作箴言大相径庭——所谓一气呵成然后再改什么的,但真的木有办法,卿本愚钝奈何一蹴而就笔到文工?而且也惧怕读者催租子似的不断要文。不过说心里话我也有我的拗想法,写不出时改改前文熟记下情节,这样不仅使整个故事的脉络更为清晰流畅,而且,前后衔接照应也会更加严谨适履,也许不失为一件好事吧。长篇这玩意儿,尤其是细节问题,由于写作时间过长往往容易“失忆”而忽略,因之起承转合常出短板,前后矛盾时有发生。这是不是某些作家作品,甚至名著、精品漏洞和破绽的主因,不得而知。总之这种情况在古今中外浩如烟海的长廊里随便挑捡可说枚不胜举,读书时常有吃瓜子嗑出臭虫来的感觉。还有一宗,个人在改写旧文时大都能够突发奇想,使得后面的情节自然而出,番有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感脚,因之也就“乐此不疲”,瘦马孤骑天涯飘零,顽固地踽踽独行了。

        现在想起来,前前后后,焚膏继晷白首经年,涂鸦这些文字已不下几十遍了,真的有点儿弱爆了的感觉,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好在延时耗力不惮孜孜,即便已经发载过的文字,也都做了大量的修改和增删。男主换了大号,招牌改了名字,精神抖擞咱家重新提刀上阵了,正所谓:“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呵呵!总之吧,辛苦恣睢殚精竭虑目前总也算稍觉满意,所以呢请盆友们谅解,我就这么一弱智,每天都很勤奋而又仔细地修改着这部东西,不意愿错别字、多余的字或减少字符的句子乃至废话、屁话连篇。现在的网文,为了赚取“加班费”满足读者的“贪欲”,便无限制的连载、加更什么的,像被债主逼急了的破落户,为还债起誓发愿信口雌黄。其实这时候写作者的思维已经断了片儿甚至是到了枯竭的地步,但没办法呀,所以接下来的故事不是胡乱编造就是换汤不换药。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继读下去的情节大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就这样一部无限拉抻,相当吓人。不客气滴说,那些几千章的东西打打折扣缩缩水也就三五百至多七八百章的情节,何必呢,你以为读友们真就不能洞晓乃至不生反感么?想象一下,大家一边跟着你的故事发展一边还得琢磨着错字病句等等是什么意思加上口水话废话连篇以及反复的照抄前文,也许你的故事还不错,但被这些玩意儿一搞,头昏脑涨神经变得大条起来,追剧的兴味也就索然了吧。我倒有个古怪的赶脚,好比一个人高高兴兴逛公园,正当观花望景倍感愉悦的时候,不知被谁冷不丁照着后脑勺儿突然敲上一锤甚至几锤子,那感觉,先是懵逼,然后就该怒了,再然后,去**蛋……

        浏览过一些东西,有些好文,但大都是初粗看时也还不错,可是渐渐就变了味儿,错字病句越来越多,情节结构不厌其烦地反复,废话连篇累牍,而且从网上抄来的专业知识占据着大量篇幅,枝蔓也开始无厘头地延伸开来,人物纷杂混乱而雷同,繁琐之极……

        这感觉无语了,尤其是累,好累好累啊!

        因此维文为字,尝与他人做“性价比”,哪怕一字不妥万句当更,亦不避关武圣疗毒之痛。既然什么东西都有好坏高低之分,文字的组合勿论虚构还是写实,与其胡乱拼凑还不如贞守一本书主义对吧!一部《红楼梦》一部《史记》,一虚一实都达到了“千载谁堪伯仲间”的高度。这种东西是虚构的不假,但虚构有虚构的游戏规则,绝不能由着作者的性子瞎编乱造胡说八道。我们来看看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老马尔克斯,其在《百年孤独》里可说是把故事虚构到了极致,这位哥伦比亚大咖不惜将神话、宗教乃至坊间里巷传说、遐迩逸闻趣事统统拉扯到故事里,人鬼混杂同居一室,而现实与虚幻之间更是难分假真,情节那叫一个诡异离奇,读来令人嗔目咋舌,骇诧不已。可是它终究没有离开过地球,布恩迪亚一家七代人的生活衍变,马孔多小镇的百年兴衰史,无不精彩地渗透到中通过愤懑的人生在现实存在里孤独地流淌出来:战争的苦难,人性的虚伪与高冷,以及原始欲望在货币所闪射的金属寒光中难以遏制的混乱与挣扎……言之凿凿,纷繁可信,不能不令人拍案惊奇叹为观止。而的宗旨也不外乎想告诉人们,那个时代,现实中的拉丁美洲人在发展过程中的吃喝拉撒睡就是这个样子。古老的生活羁绊乃至传统的贞操被西方突起的文明彻底强奸了,不管在任何层面,这些拉丁人都是不折不扣被侮辱与被损害了的人。

        可以说“百年孤独”已经被一旦打碎,也可以说,“百年孤独”仍在坚守。

        所以尽管“满纸荒唐言”,到底“一把辛酸泪”啊!

        至于写实的东西当然也不是照本宣科照抄作业。即如画家,对所画的山川景物乃至人畜花鸟也须加工和再创造,否则找好现实中的角度用苏哈莱卡一“咔嚓”不就结了,何必寒窗十载费时费力地去做“寻章摘句”的老雕虫?就说司马迁吧你以为他出席过鸿门宴么?那么在《史记》里能把宴会过程、人物活动直至个性的张扬等都写得那么精致出彩活灵活现,真实得如临其境如在眼前,不是“秀”文笔又怎么能够?

        存在是艺术的生命,艺术则必须依附于现实,这才是“写”文的真谛。胡乱涂鸦任意践踏人生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绝难“文以人传,人以文传”。也许你会说我不是为了“传”呀,不是为了传你写出来给人看什么?别以为读者都是文盲,或者,都是低俗龌龊的嗜痂者零素质。即便大家的文化底蕴和修养乃至生活阅历有深浅不同吧,但只要本能和知觉在,总能辨嗅出香臭美丑来。

        所以艺术不仅要映像生活真实的一面,而生活也需艺术的加工和彩绘,尤以高扬人性的主旋律即积极正确的一面为宗旨,“文以载道”,昭可借鉴。这样所谓艺术方使能够真正达到教育人启发人乃至愉悦人的目的。

        现代人的物质生活水平提高了,精神生活层面也愈来愈丰富多彩,于是很有一些人在吃饱玩腻之余出于某种目的,有意识地盯上了文字表演这一平台,企图在方块字里找寻更为变态的刺激乃至淘金之道。虽然里面的确不乏好文,然而更多的却是“扯烂污”“玩任性”,以致鱼目混珠泥沙俱下。这些东西,大都言语粗鄙文句不通,天马行空怪力乱神;往浅了说不能给人以娱乐和享受,往深了说更不要讲励志做人了。它们只是为了媚和低俗的社会之风,满足少数人的潜在恶念,毫无原则毫无节操地鼓吹权利、金钱和肉欲,虚构得惨不忍睹。无怪乎有人感慨地说,现在社会犯罪率的攀升,人性利己主义的潜滋暗长,各种媒体乃至宣传平台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确,个人觉得,“**”应该有个适当的尺度和标准去规范,不该是什么场合乃至什么话都可以说。假设个例子,“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是否是愚孝我们不谈,但你如在亲友济济高朋满座面前指着你老爸老妈的鼻子吐槽撕逼,结果会怎样?我们在面对是非的时候,不错应该有个正确态度,但童鞋们解决时总该讲个时机乃至方式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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