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无题 (2 / 7)
        自来也靠在石头边上。他望了一眼旁边的白一。白一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额上，手臂撑着一旁。

        两人没有说话。

        “知道吗。”自来也揉了揉太阳穴，将手臂搭在白一肩上，“我从三代那里半强迫地挖了点消息。”

        “三代老头真的城府很深。”自来也抬起头冷笑。

        “什么？”白一突然觉得自己受蒙蔽很深了。自来也露出这种表情也是少有。

        自来也试图组织语言。

        他思考了会儿，有些东西直接说出来是不具有震慑力的，于是随后缓缓开口——

        “你参加了三战吧？你还记得水门在战场上的表现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水门不应该只在神无毗桥那里战斗吗？

        自来也看着他。他的眼里栖息着别样的神色。

        白一一愣，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果然。”自来也深吸一口气。两人相视一眼。

        但是说出来很荒谬。

        是记忆的空缺。白一穿越以来缺少了过去的记忆，只是单方面地继承了他的查克拉。也就是说，现在的白一和过去的白一举止几乎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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