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规则15 (3 / 4)
        “艾莉森。”他转过身来时，声音有些恼怒，停下来等我。“夜晚已经消逝，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仍然有很好的掩护方式。您能继续前进吗？这是我第三次等你了。”

        “你知道，你可以放慢一点。”我从一辆停着的地铁车上跳下来，慢跑回到他身边，躲在一条悬在铁轨上方的管道上。“如果您没有注意到，矮个子的人腿会短。我必须向您的一个人走三步，所以不要抓紧。”

        他摇了摇头，继续沿着水泥隧道走，现在走的慢了一点，所以这是一次小小的胜利。我赶紧跟上。“我不知道这里还有另一个铁路系统，”我凝视着一辆生锈的汽车的巨人，在轨道上翻了个身。“我知道那是第三和第四区下面的那座，但是当一栋建筑物倒塌时，它被堵了。那座去哪儿了？”

        卡宁说，“那一个，”他的声音在黑暗的隧道中回荡，“直接穿过内城的心脏，就在塔楼之间。通往它的车站很久以前就被关闭了，隧道里有已被密封，但我们并不会一路直达塔楼。”

        “我们在内城下面吗？”我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可以透过水泥和水泥看到即将来临的吸血鬼建筑。我想知道那里的感觉如何；玻璃塔和闪闪发光的灯，穿着考究的人，甚至还可以工作的车辆。与边缘的肮脏，绝望，饥饿的存在相去甚远。

        卡宁警告说：“不要太着迷了，好像在读我的想法一样。”“内城的人也许穿得更好，吃得更好，但这仅仅是因为他们很有用。一旦他们的主人变得无聊或不满，您会怎样对待他们？”

        “我猜他们没有退休计划。”卡宁

        哼了一声。

        “你想让我最终住在那里吗？”他低头看着我，表情变得柔和。“艾莉森，你的生活如何取决于你。我只能给你生存所需要的技能。但是最终，你将不得不做出自己的决定，对自己的状态达成自己的决定。你就是吸血鬼，但是变成什么样的怪物却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如果我不想在那里住怎么办？”我侧身看着他，然后专注于我脚下的铁轨，看着它们在我们经过时微微闪烁。“如果我想……和你一起去怎么办？”

        “没有。”卡宁的声音尖锐，在隧道中轰鸣，使我畏缩。“不，”他再次说道，这次更加温和。“我不会让任何人忍受我走的路。我的路必须始终独自旅行。”

        到此为止。

        地铁还在继续，但卡宁带领我沿着另一个狭窄的隧道走了十几个弯道，直到我完全迷路了。我们经过雨水渠和金属格栅，在那里我可以仰望，最终看到上面的城市，闪闪发光，明亮。但是街道似乎空无一人，被废弃了。我一直期待著成群结队地走在大街上，不怕黑夜和周围的掠食者。也许我什至会瞥见一个吸血鬼，被他的宠物和萨尔包围，在人行道上漫步。一辆汽车从头顶上方经过，使人孔盖叮当响，使发动机的轰鸣声充满了宁静。我看到一辆真正的，可以工作的汽车，然后睁大了眼睛，但除此之外，这座城市和边缘地区一样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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