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决战之前 (3 / 4)
        佐伊的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我以前没想过。当我学习阿尼玛格斯的时候，只是出于学术目的，但我尝到血以后……”她闭上眼睛。“当你变成一只野兽时，你有那么敏感的嗅觉和味觉，血的味道非常刺激。”佐伊的舌头伸出来了，舔着嘴唇上的血迹，那是一种饥渴的动作，而非紧张。

        阿尼玛格斯拥有着动物的感官，比人类敏感得多，对一切外在刺激都有着更细腻和直观的感受。桑德斯知道这点，所以他尽可能避免使用阿尼玛格斯的能力，就像塔波特避免食用任何鸟类一样。

        “当你尝过人血后……”

        “再也停不下来了。”佐伊说。“兄弟，感官的快感，充满生机。”她用央求的目光看着桑德斯。“我最开始只是针对坏人，只是想教训他们一下，后来我就杀了他们。”

        “后来你杀上瘾了，无辜的人死了。”

        佐伊别过头去。“艾萨克说我做得对，我是在拯救生命，他们可以被归咎于狼人，让所有人以为是他们干的，我只要听着他的指示做事。”

        “那也不能解释你们为什么要陷害辛西娅，把一个小女孩拖下水有什么用？”

        “艾萨克的主意，他说我们还可以嫁祸更多人，进一步降低我们被怀疑的几率。后来他就注意到了辛西娅，然后有人死了，后来更多人死了，但海伦设法隐瞒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安德本的合伙人。”

        “杀了他之后，你们决定低调。”

        佐伊的眼睛闪烁着。“你该看看他做过什么，他恶贯满盈。”

        “由你评判吗？”桑德斯问。

        “为什么不能是我？”佐伊质问。“只要坏人死了，就能让更多伤害消弥与无形。我犯下的错，我愿意在成功后以死谢罪，但安德本必须先死。尼克，拜托了，如果你是正义的一方，就应该加入我们，而不是阻止我们。那些坏人根本就是有恃无恐，只有非常手段能制裁得了他们。”

        桑德斯不安的移动了一下身体的重心，佐伊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艰难的咳嗽起来，桑德斯再次松开她。“我不能认同你们所用的方法，你们陷害别人为自己犯的罪定罪，你们杀死无辜的人。”

        “辛西娅也杀人，她杀了她的姐姐，你也看到了圣芒戈的场景了，那些人怎么说？大家都认定了她是嗜血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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