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洛阳大战(五)宜当剩勇追穷寇(三)九宫 (2 /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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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洛阳大战(五)宜当剩勇追穷寇(三)九宫 (2 / 4)
        在身上绑着长矛,眼睛又被蒙住,尾巴又被点着火的发疯的公牛的冲击下,再严整地重步兵长矛方阵都是纸,轻轻一捅就破的纸。只有在大阵地前面摆上牲畜无法越过地拒马才是真正的对抗骑兵和对抗机动能力远超自己的敌方使用火牛冲阵地王道。

        就是因为如此,中国从唐朝开始(可能更早)就在步兵大阵前面大量摆放可以移动的拒马。有了拒马。就是再重的骑兵你也得在拒马前面停下来,把拒马搬走,才能开始继续冲击。在宋辽的一场战役中,冲到大宋步兵方阵面前的大辽铁甲,为了能够继续攻击,下马搬开拒马,然而。就在此时。大宋地骑兵出动,从后面绕过来。一举把装甲太重,无法及时上马地大辽骑兵歼灭在阵前。

        这种事例很多,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才使重骑兵这个兵种一直在中国并不是太受重视(当然还有其他原因),而激动速度快,以围点打援,以截断粮道水源为目的地轻骑兵一直是中国骑兵史的主流。当然欧洲的地形狭小,还没有转圈呢,就到另外一个国家了,根本无法实施大规模,大范围的轻骑兵激动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虽然重甲骑兵不是主流,但是重甲骑兵强大的突击能力在冷兵器年代是什么兵种都无法比拟的。在部队的组成中什么都能少,重甲骑兵这个兵种绝对不能少,不管是懦弱的宋王朝(宋朝的败落,有其政治上和经济上以及气候上的必然原因,这里就不多说)还是契丹人组成的大辽,还是完颜家族组成的大金(现在河南商丘地区还有很多汉人复姓完颜,那些其实就是当年大金的后代)还是荒凉的西夏,以及纵横天下的蒙古大军,都在自己的以轻骑兵为主的部队里面保留着相当数量的重甲骑兵。

        重甲骑兵不能少,重甲步兵前面地拒马更是不能少,要少了就麻烦大了。而这次,这些匈奴人一上来,什么都不做,直接用飞钩抓住三角拒马,用绳子挂在马上,在盾牌的掩护下,拖着就往回走,这种情况不但让在中央指挥的郑强吓的出了一身冷汗,也让各个方阵的指挥官吓的不轻,这要是让匈奴骑兵把拒马拉开,那还了得,在战前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虽然也对可能出现的匈奴人搬开拒马地情况作出过应对预案,可是那主要是针对冲上来的人的。

        然而,这次匈奴人上来并没有用人力搬开拒马,而是用后面还带着铁链的飞钩钩住拒马,用马往后拖,就是站在拒马旁边照看拒马的士卒手中的钢刀也对这种手城用的飞钩无能为力,虽然他们在砍了几刀以后,扔掉战刀,想把飞钩拉开,可是已经逐渐绷紧的绳索哪里是这些人能够拉得动的。后面的大槊手赶上来想帮忙,可是那些手拿盾牌的匈奴兵挂上飞钩以后,马上退去,大槊手手中的大槊根本够不到他们。

        而这个时候各个方阵的指挥官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临时调整部署也来不急了,他们只能按照以前的部署,催动了步兵方阵,在各个方阵鼓声的指引下,一个个大槊手,紧抱大槊,一次次向前冲去,不管大槊是否能够够到拒马外面的匈奴士兵,他们还是把手中的大槊刺了出去,然后向右掉头,跑回右边另一个小队的队尾,而不是回到自己的队尾,就是这样,三个排列在最前面的步兵方阵在匈奴士兵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围绕自己的指挥车转动起来。

        步兵方阵这样做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保护步兵地体力,每名步兵在一个阵面上最多刺出4多枪然后就已经转到下个阵面。在九宫阵中,每个小型的步兵方阵都不可能四面受敌,最少还都有两个阵面朝向自己人的方向。可以得到临近方阵和背后中央方阵地支援,也就是说这些步兵最多在刺出80下大槊以后,就会转到能够休息的阵面,补充一下自己的体力,避免太过劳累得发生,也可以让整个步兵方阵一直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就是在步兵后面的全自动弩车以及三弓床弩,也在跟随着方阵缓缓转动,轮流发射休息,只有中央的指挥车和攻打营寨使用的自行抛石机是一直固定不动地。

        就在青州方阵催动的同时。原本站在拒马旁边的刀斧手也拔出自己携带的固定工具,拼命地把手中的木钉穿过拒马上地铁环。把拒马牢牢地钉在地上。在阵里的青州民兵和阵外地匈奴骑兵展开了一场时间的比赛,看谁能够抢在对方地前面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床弩车射手,在根本没有接到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快速调转床弩,把床弩对准了一匹被盾牌遮挡住的,刚刚挂上飞钩的骏马。

        随着弩弦响动,一支铁羽巨矢带着巨大地啸音,脱弦而出。如此近地距离。如此大威力地巨矢,根本没有给那群人留有什么余地和时间。耳轮中只听得一声巨响,简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支巨矢已经洞穿了匈奴人用盾牌组成地盾墙,把阻挡在自己前面的一切击成粉碎,由于前面物体的阻挡,还具有极大动能的巨大的钢质尾羽四处摆动,在那些匈奴士卒还没有感觉地时候,就把一条条已经破碎的人的肢体从哪些匈奴人身上撕扯下来,飞到了天上。一把把鲜血淋淋得战刀,一片片破碎了的木制盾牌碎片也被横扫的巨大弩杆带上了半空,向四处飘落,转瞬间,刚才还是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一个匈奴士卒小队,已经成了一堆零散的肉块,四处飞散着落在地上。

        几个浑身哆嗦,满脸恐惧的匈奴士卒抱着手中的盾牌,哆哆嗦嗦还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青州全自动弩车已经不会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了,眼看床弩已经开始平射攻击,全自动弩弓的射手也改变了自己的目标,把弩床压低,全面对准已经抵达拒马旁边的匈奴士卒和战马,全自动弩车的发射方式也从连发变成针对盾牌缝隙中的无防护目标进行短点射。

        虽然一个个正在往拒马上套飞钩的匈奴小组被床弩和弩车消灭,但是由于大量的全自动弩车转为近距离掩护射击,对远距离的遮断已经造成了大量的空挡,更多的匈奴骑兵毫无遮拦的跑到了前线,跳下了战马组成了更多盾牌掩护的小组挂上了青州的拒马,向外拉去。

        钢管铁丝网铁链组成的拒马阵并没有让张金亮失望,虽然拒马被匈奴人拖动,原本呈直线排列的拒马阵被拖成弧线,拒马也被拖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但是,青州的拒马阵并没有散架,三角形状的拒马就算被拖的在多打几个滚照样还是三角架,依旧阻挡着匈奴骑兵。

        不过几个方阵前面的拒马上面挂的铁丝网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破坏,被飞钩挂断,成了几截,手持盾牌的匈奴人蜂拥着钻进了失去铁丝网阻挡的拒马,同已经发动了的长矛大阵撞在一起,双方展开了极其残酷的肉搏。

        弯曲的拒马已经影响到了青州大槊阵的发挥,各个冲击面冲击的长短不一,已经造成了青州方阵的混乱,再加上盾牌和战刀的配合本身就是克制长矛的一种武器,挥舞不便的大槊更是深受其害,青州的方阵中不少大槊手已经扔掉手中的大槊,拔出腰刀和战斧帮助原本站在拒马后面的刀斧手和冲进来的匈奴士卒混战在一起,剩余的大槊手更是不顾已经冲到身边的匈奴士卒的攻击,使劲的把大槊超出现破洞的拒马扎去,阻挡更多匈奴士卒的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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