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买卖 (7 / 8)
        孙老板：“啧啧，看在小邓和你还是学生的份上，我最多能给你二十万。否则，这样一个有纠纷的东西，我本来不想要的。哎。”

        孙老板心想：没关系，我只要里面的关键句提取算法。这个软件的精髓，就在这个算法，它才是奶牛。以这个算法为基础，再雇一群大学生来开发自动摘要，那以后真是日进斗金了。只要这个功能不被阉，就算一百万我也出。不过，我得吓吓他们。

        孙老板点了瓶红葡萄酒，波尔多大区。waiter起开橡胶塞，放在一个碟子上。孙老板优雅地端起碟子，闻了闻橡胶盖，微微摇了摇头。

        周启源：“所以，我不能把软件卖给你。”

        孙老板：“不，不是，你那个关键句提取算法，不是自己写的吗？”

        周启源：“是自己写的啊，可没版权啊。”

        孙老板：“自己写的就好，版权我来办。要不你就把算法让给我，软件什么的，哎，也是在没办法了。这样吧，看你们还是学生，也不容易，软件那个壳就去掉吧，我就给十五万。”

        周启源：“这个算法，是根据谷歌的网页排行算法改编的，所以也不算创意。”

        孙老板：“没关系，管什么谷歌。他是网页，咱们是汉语，能一样？”

        周启源：“就因为这样，既然谷歌公布了算法，才有我现在的关键句提取算法。既然如此，如果我也公开我的算法，那就会有更多的人，开发出更多的创意。”

        孙老板：“什么意思？”

        周启源：“孙总可以用我的算法，因为就像水一样，属于所有人的东西。有了关键句提取算法，NLP工程师们以后就可以直接对关键句进行处理，而不是整个文本。也就是说，将来NLP的一些基本问题，如聚类、分类、文本相似度分析、情感分析，若都能以关键句为基础，那效率就可以快上一倍。而且，这些NLP技术，也有可能够被集成在单片机中。最终，进入我们的电子产品，普惠所有的人。”

        “当然，你可以根据我说的，在我的算法的基础上，去挖掘我刚才说的技术，有没有可能成为现实。我不会收你一毛钱，我也不会阻止你，将新的产品收费。”

        孙老板、邓揾文两人脸色大变，面面相觑。之后，孙老板一直喝着红酒，邓揾文一直上着厕所。约莫吃了两个小时，三人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孙总一直愤愤不平地抽着雪茄。尽管周启源委婉地提醒他，抽雪茄前把雪茄的标签先弄下来，不然像个暴发户。而邓揾文，也捂着鼻子用殷切地目光看向他的孙叔叔，而但无济于事。于是，邓揾文和周启源改换地铁，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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