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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我’在想这个故事要怎样开始,主人公是以一只鸟飞出来,有一身你没看过的鸟毛,还是以一部汽车奔驰出场,马达巨大的轰鸣声,排气管喷着淡蓝色火焰。干脆就是以‘一个人’走出来,远远近近,分分合合。‘一个人’怎么分分合合?是啊!‘一个人’要面对,要逃避,要寻找‘自己’。‘一个人’要和‘自己’分分合合。

        在这个故事里‘我’不知道他们在那个时候还能不能称为‘人’,‘我’希望是可以的。只是做人太难,有时候觉得活着太累,你们觉得是,你们真觉得是吗?‘我’觉得是的。‘我’是谁呢?是人?是鬼?是神?是苍生万物之一。这恐怕不妥,如若是神,神什么时候会死?神不会死,神是永生的,如若神想让另一个神死,那是神的事,如若一个神让自己去死,那也是神自己的事。神的死活,也只是一口气的区别吗?神死后是鬼是人还是神呢?还是连魂魄也没有、烟消云散无色无味无形般消失在天地人三界宇宙之中?如果永生的生命充满的都是累,那岂不成了瘟神,这神就做的没意思了。做神,做鬼,做人,做官,为什么都是‘做’?是神,是鬼,是人,是官,‘我’所了解的神鬼人中都有做官的,都有官阶的。

        又回到‘我’,如若是一只乌鸦,会觉得活着是累的吗?暗黑的羽毛,不祥征兆的叫声,令人讨厌,这也只是面向‘人’来说,即使‘人’会驱赶我们,诛杀我们,但饥饿的吃的下我们的其他东西依然会猎捕我们,‘我’会觉得累吗?‘一个人’不是‘我’始终成不了乌鸦,不会懂得呱呱乌鸦语,最终也不能明白乌鸦活着是否会累。但是做人这辈子是注定了,改不了了,也许有那些个机会,活着升仙,生不如死成鬼。‘我’是人,你以为‘我’接下来要谈谈怎样做人才不会累,是吗?你们太高看我了,‘我’不是知识分子,不是领导,不是语录,不是知识分子里的领导讲的语录,成为不了人生导师,成为人民教师倒有可能,‘我’的德行能成为人民教师吗?‘我’先立一约吧,不为人师,不成为一个教人怎样做人的人。回答教科书上‘我’明晓的知识可以,一加一等于二,秦时明月汉时关,五岭逶迤腾细浪。在一所南方大学里,曾经有一位戴着眼镜很斯文的男教师,以及一位从来只会捶们不会敲门、门开了只知道一股脑往里闯的、没有教养的男生,在课堂上吵起来。然后从课堂里吵到楼道里,整栋教学楼全都听见了,看着男教师的嘴巴,好像下一秒就可以从牙缝里嘣出沾着油腥和唾液的饭粒,半生不熟。这个教师是怎么考取教师资格证的?后来他有没有威胁那个男生不让他考试通过呢?是‘我’太缺少对人情世故的了解还是历史知识的断片,这样的景象,你们说,真的不值一提。

        ‘我’讲不出那些大道理,‘我’只是想讲一些,人事,一个人的人事。人事?‘我’确定吗?‘我’最终确定的是,人民教师也可以和人民学生吵架的,打架都行,恋爱结婚都行,当然makelove肯定是行之又行了,除非那个教师或那个学生不行。不管是什么样的学生与什么样的教师。

        一个人早先走进的是一所大学,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再也没有见过比这里环境更好的地方,人工湖里有野鸭,从人工湖与地下车库里挖出的土堆成的小山上长出的茂密的杂草丛里有野鸡。一个人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一只野鹅,为什么所有的天鹅都不叫做‘野鹅’?所有不是家养的鸡鸭都叫‘野鸡’‘野鸭’,可是很早熊猫就家养了。也许是因为鹅蛋比鸡鸭她们的蛋都大吧!恐龙的蛋应该更大,有蛋的人的蛋更小,为什么不叫‘野人’?这是同一意义上的‘蛋‘吗?元dan和圣dan是同一个‘dan’吗?一个人没看到过野鹅的地方,环境是不是真的像一个人以为的那么好,一个人没看到过也许并不代表它们就没有出现过,是吧?当然,即使环境再好有些东西不会来就是不会来。但谁也不知道湖里有没有没人知晓的水怪,那些莫名失踪的学生是不是被它或者它们拐走了,对于不知道的人都是个迷。一个人知道湖上有青春,青春的爱情,青春的激情,青春的颓废,青春的彷徨,青春的奸情,青春的纯情,有很多纯情的流氓。地下通道的画廊里有赤裸的油画,不只一张。一个人和那些模特们还有着些缘分,画不是一个人画的。有一天一个人很好奇,从未在画廊里看到过一张赤裸男性身体的油画,他从未向任何人表露过他的好奇,也没有任何人向他表露过他们的好奇,一个女生都没有。一个人会说,其实我的裸体也很好,有维纳斯的酒窝。一个人和所有人一样,从未在赤裸的油画面前驻足慢慢观赏过,在发现还有其他人的时候,一个人和很多的其他的一个人。只是一扫而过,目光都是斜的,眼光都是正的,裸体不错,粉红色**可遇不可求,画廊橱窗里是一排粉红色的**,出口也是入口,从出口排到入口,从入口排到出口,从一个光明排向另一个光明,中间路过黑暗。其实一个人的舍友表示过要把油画揭下来带回宿舍慢慢欣赏,他们一致同意。画是艺术,裸体是艺术,画上的裸体是艺术,其实画上只有一个裸体,其实裸体就是一张画,这话太艺术了。AV电影里满屏都是抽动的艺术吗?老师说那是行为艺术。钓鱼扑克彩色美人鱼甩着尾巴我最大。一个人见过不少男性的裸体是雕塑,在画册里。

        一个人叫什么呢?‘我’想叫他林木吧,有点像日本名。叫林木森吧,有点太傻了吧!叫林妹妹,有点不符合性别更不健康吧!叫淋了一场好大的雨全身都湿透了,有点太长太湿了吧!叫林一年,林二年…林九年,就叫林零年吧!是林零年,不是林零年吧哦!这个名字是不是很酷?可是一个人为什么非要有一个名字呢?有时候你爱上一个人是因为先喜欢上TA的名字。一个人不喜欢TA的名字的时候,TA可以改名字。林零年在一零年的夏末进入那所大学,林零年在不久可能会说,林零年爱一零年。林零年也会说,要是一九零零年和一九一零年就好了。

        林零年毕业离开那个学校,在一段生活之后跋山涉水从北方来到这儿只随身一只双肩包,里面装着必备的生活用品和一只睡袋。约定成俗来说,到北方是为了梦想,到南方是为了赚钱。赚钱会不会是一个人最朴实的梦想。从古至今,有了国家的概念就有了发展的要求,发展的要求最多以经济的发展来体现,经济的发展以增加收入来获得可持续性,发展是不是就等同于持续不断地赚更多的钱呢?从北方而来,来到的还是北方。这一路,他没有风尘仆仆。有人说旅途辛苦,其实路途遥远也只是几首歌的时间;长途跋涉也只是几部电影的时间。路途漫漫也只是几本书的时间;路途遥远,毛毛细雨也能把你淋成落汤鸡;路途遥远,露水也能打湿你的衣服像淋了一场雨一样。露水会存在那么长时间吗?看什么时候出太阳,露水会存在那么多。

        有人传说这个地方是个学校,是个岛,是个圣地。

        有一条河护着学校,河有多宽?这北岸上没有河碑,没有学校简介,问问河神?要把同岸素昧平生、就要齐聚一校的女生当作祭品吗?河神没有迫不及待地冒上来说这将是有史以来最极品的祭品。有史以来最近史上才有女学生。林零年有一次骑车从一座桥上经过,桥下有一条河,河水流淌听不见水声,夕阳很好,余晖穿过西北方对岸六层楼楼顶洒在河面上,洒在林零年身上,洒在转动的车轮上,一路上车轮碾过了多少夕阳!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处歇一会,梧桐树梢继续摇曳余晖想要送一个人一车,可是车子没有车篮没有后备箱,余晖就在车条间穿梭缠绕,装一些在一个人的口袋里,一只纸做的船,船舱装满夕阳余晖搁浅在口袋最底部。车铃和余晖打招呼,路过一个人的其他人也听的到阳光的声音。河上会有爱情吗?河上人家肯定有,林零年坚信爱情的存在像坚信河水向东流一样。他相信河里河岸上都有很多自由的爱情。有一段河流分支了,有一天河流干涸了,有一年河水暴涨河岸决堤河水泛滥了…有一天,又风和日丽,波光粼粼,河岸晒起了红棉被!

        河岸泊满了小舟,有一只橹或两只桨,你可以随便选一只船摇橹或划桨去对岸隐约可见的学校,一人一船。林零年本打算游过去的,洗一洗包里脏乱的换洗衣物顺便丈量一下护校河究竟有多宽,如果很宽,累了就扒别人的船沿,当然是扒女孩子的船沿,现在没有女孩子的床沿可以扒但是有孩女孩子的船沿可以扒。为什么不直接上女孩子的船呢?林零年又很想顺着这条河,流着学校转一圈,这学校究竟是怎样的,满是好奇!林零年现在对学校的好奇大于扒女孩子船沿的乐趣。听说自由之岛的圣地学校,开放包容,随时有、随时可以扒女孩子的床沿,扒男孩子的也可以吧,只要彼此愿意。林零年把双肩包扔进一只小船然后抬腿迈进小船,船身摇晃,他站的很稳。河岸边有很多木板木桩搭成的码头,清早水汽弥漫,傍晚余晖漫洒,任何时候都可以是一幅遥望远方的画。这样好吗?一山望着那山高,这可是圣地,心猿意马,你还想遥望什么?

        船上有一只橹,林零年背对着河岸摇着橹向对岸行去。

        水波在船后荡开,在河里看学校当然得靠近学校。学校是座岛,也许是座岛,河岸树木茂盛树林绵密看不到的那半个圆周是不是和陆地相连,林零年在向小船和河水祈祷,你们带我去的地方千万不要是你们的尽头。江湖上传说学校是一座岛,岛上满是自由的生灵,吞吐自由的气息,沐浴自由的光泽。不自由的世界里不自由的风吹不进来,不自由的光芒射不进来。不自由的人,不自由的人丢掉很多,来这里时已经有点自由了。为什么要丢掉很多才会自由?获得很多也可以实现自由,不是吗?有云彩路过学校的天空,天空是自由的。天空怎么就是自由的了?天空永远挂在你的头顶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去不了就是不自由的吗?云彩是自由的吧!哪里都去的了?哪里都去的了就是自由的吗?风从哪里来会到哪里去。西北风都是从西北方去向西北方的吗?

        河水看起来是很平常的河水,看不到水草,看不到河底。船底生有黑绿色的青苔,像船上女孩子荡开的乌发一样蓬松。河里有许多船荡荡悠悠向学校划去,只有去,没有来。总该是有离开的吧,离开时要走哪条路?水路?陆路?还是天路?潜水艇?总不能会凭空消失吧?有什么不可能。也许还不是自由离开的号码日期,就没能遇到离开的TA们。江湖上还有传说,你随时可以来,随时可以走。那今天好像没有人要走,在一个人视野可以看到的天地与水里。

        没有庸常的开学季,可为什么今天来圣地学校的人这么多,像是一个朝圣的日子。林零年为什么今天来,只因今天正好赶到。林零年为什么要来?林零年回过头笑着对你说,也许是爱和自由。船继续向学校行去。岸上就没有爱和自由吗?林零年坚信是有的,那为什么还来这里?为什么不可以来!就是来了,怎样!老天俯瞰,老天以为学校是要被占领了吗?老天怎么会那么不开眼,老天是想让行船有一点气氛吧,老天下起了雨,河上烟波浩渺,学校一下子就变得烟雨蒙蒙,似梦似幻,学校里看不到一座塔,没人觉得学校是一座塔。没有乌蓬这是淋雨的好时光,老天果然开眼把很好的阳光洒下来,把衣服上的水甩向天空就可以看得见彩虹。一座座彩虹桥连接着快乐,女孩子没有快乐,女孩子不能脱衣服,为什么女孩子不能脱衣服?河上的女孩子看男孩子脱衣服甩向天空,甩出一阵太阳雨落在女孩子的天空,女孩子就很快乐了。林零年觉得又要多洗一身衣物,他衣服上的雨水甩不到任何一个女孩子的天空里,周围没一个女孩子划着船,他是选择了一条怎样看似无性的航线,就这样靠近了学校!

        护校河上的阵阵彩虹太阳雨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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