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这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然后我抓住了面，手确没缩回来。还把机器的防护罩给碰掉了。方师傅看见我发生意外，就一只手拉住我的胳膊，一只手抓住我的腰带，把我向后拖。我当时已经吓傻了，脚和腿都软了，那时间没感觉到疼，只是很害怕，很害怕。。。”或许是想起了恐怖的场景，张林雪瘦弱的身子开始发抖，有点瑟瑟的，看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

  冯桂芳赶紧过去，一边把一杯滚热的咖啡放到张林雪的桌子边，一边慢抚着张林雪的后背，轻声的安慰到：“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很安全，在警察局，警察叔叔和阿姨会保护你的，一切都过去了，好了。”在冯桂芳的安慰下，张林雪慢慢的平复起来了。把咖啡送到张林雪的嘴边，他小小的啜了一口，继续说到“方师傅一个人拉不动我，其他的几个帮工的也过去帮忙拉我，也没有拉动我，有个人上去关电闸，发现电闸坏了，那时候我的手臂已经被卷进去完了，眼看就要卷到我头上了，然后一个帮工拉了总闸，我才被拖出来，拖出来以后，我就疼晕过去了。”

  后来我在医院住院，医生说我的双臂保不住了，需要截肢。后来警察来调查这个事情，我也是这样跟他们说的。后来警察认定这起事故为操作失误的工伤，我的住院费还是老板拿的钱，方师傅在我出院的时候，还偷偷的给我塞了一万块钱。说是给我的营养费，让我坚强一些。因为当时我入职的时间买的有保险，所以这次意外就按照工伤给我报销了。”等张林雪说完，清平乐跟张林雪确认道：“你说的方师傅，全名叫方成园吧！你看看这张照片，是不是就是这个人？”看到冯桂芳拿来的照片，张林雪肯定得说道，就是方成园方师傅，就是这个。”“突然冯桂芳抬起头，对张林雪问到，在你出事的前一天早上，十点左右，是不是跟一个洗菜的小伙子打过架？你们为什么大家？”面对突然的询问，张林雪思考了半天，才想起来了“对，那天我是跟一个叫王城的人打过架。”“为什么打架呢？”清平乐问道。想了好大一会儿，才确定的说到“那天我看见老板带着饭卡女神从小储物间里出来，进去的时间还穿着黑色的丝袜，出来的时候脸红红的，却是两双光腿，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们走后，我就开玩笑问大家，饭卡女神这次授（和谐）精的量有没有满满一瓶盖营养快线的量，然后大家都哈哈的笑我。突然那个叫王城的小子就站起来打我，我就跟他厮打起来了。后来他摔门出去了。中午的时候，一个帮工告诉我，王城就是饭卡女神的弟弟。本来我还想向他道歉的，但是后来他再也没来过。”“你说的饭卡女神，名字叫什么？”“叫王艳，因为她是学校后勤处最漂亮的女人，又是充值饭卡的，所以我们都叫她饭卡女神。”“你看是不是这个人？”冯桂芳从资料里翻出王艳的照片。“对，就是她，她就是饭卡女神王艳。”

  然后按照惯例，清平乐再次询问道“张林雪，你已经是成年人了，面对着执法机构，我要你确认，你的这份口供，没有任何人指示和违背事实，并愿意未这份口供付法律责任。”张林雪咬了咬嘴唇，肯定的说，我愿意为此份口供负责。然后就见小甜甜把打印的口供放到了张林雪的面前，让他确认无误后，用脚签字确认。

  签字完成后，冯桂芳对张林雪笑了笑，柔声说道：“你先在这休息一会，一会我们可能还有一点事情找你确认，确认完成后，再派人送你回去或者让你父母来接你。”“好的，我在这等着就好，谢谢警察叔叔、阿姨。”张林雪很有礼貌的说道。

  等出了审讯室，清平乐对冯桂芳说“这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啊，不该承受现在的一切。”“是啊，因为一句玩笑话，失去了双臂，这不是惩罚，是赤裸裸的报复，是吃人”冯桂芳有点小情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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