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飞羽（中） (5 / 12)
        林一白猛地从椅子上仰起，满头大汗。

        他摸了摸自己的腰部，又抬手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除了有些颤抖，一切正常。

        他皱起了眉头，轻声喃喃道：

        “做噩梦了么，为什么不记得了···”

        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一气呵成。

        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要这样做····

        林一白叹了一口气，这种醒来后忘记做过什么梦的情况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他已经习以为常。

        站起身，想要活动一下自己瘫坐许久，有些僵硬的大腿。

        但就在起身的那一刻，林一白感觉自己的脸庞有些滑腻，一滴液体从眸间划过，摔落在地面上。

        他抬起手摸了摸右脸，很冰，很凉。

        那是一滴泪水，似乎在他做噩梦时就凝聚在眼中，刚才起身的剧烈起伏才令它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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