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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枫木树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笑谈人生心不老,怎敢忘却慈母心,,,,。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南方,,,
蓝天白云间,一只雄鹰在盘旋,它是在寻找午餐吗?也许是吧。但它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它在担忧,人类的挖掘机哪一天可能就会开过来,把自己的美丽家园弄得稀巴烂,建一些整天流着污水,冒着毒气的所谓的工厂。想到这里,雄鹰一个激灵,差点被大风吹翻,定了定神后,雄鹰一个急转弯,径直朝自己的巢穴飞去,那里还有两个可爱的宝宝等着它带食物回去,宝宝正在加紧练习飞翔,用不了几天,它们就会离开自己,去探索外面的世界。、、、
参天大树下,崇山峻岭中,阳光穿过树梢,懒散的洒落在地面,一个英俊少年在砍树。
少年头戴草帽,身穿蓝色粗布衣服,脚穿解放鞋。他选定两株枫木树,枫木树有约胳膊般粗细,枫木树质地坚硬,含碳量极高,用来煮饭煮菜,烧剩下的木炭可以保存到冬天用作取暖或烧烤食物。
少年从根部将树砍断,然后再均匀分段砍好,每段约六十公分长短。
两株枫木树砍完,地上已码了一大堆长短均匀的树筒子,少年把它们整齐装进两个竹箕里,竹箕装满,刚好全部装完,不多也不少。少年用扁担穿起竹箕的绳子,用肩膀试了试重量也正合适,一百多斤。少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少年在地上坐了下来,作稍事休息,然而他的目光却不停的向着四周搜寻着,似乎还有事情要做。
不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朝某个方向走了过去,走了约二十米左右,他站住了,目光瞬间变得敏锐起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突然,他的目光锁定一个目标,只见他身形一晃,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眨眼功夫已站在十米开外的灌木丛旁边,但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一条在拼命扭动挣扎的蛇,一条一米多长的过山风.
蛇的嘴巴大张着,露出一对尖利的獠牙,吐着闪电一样的腥红信子,脖子被少年右手紧紧抓住,蛇身则紧紧缠绕着少年的手臂,少年左手抓住蛇尾巴,不慌不忙的慢慢解开缠绕在手臂上的蛇身。
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还伴随一些邪邪的味道,说;小样的,是你快还是我快?看见本帅驾到,也不打声招呼就想溜,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少年把蛇拿到刚才砍柴的地方,取出一个布袋子,将蛇装进去绑好袋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拿出备好的粽子,把粽子当午饭滋滋有味的吃了起来。少年吃完粽子,又到附近山冲的泉井喝了几口清凉甘甜的泉水,这才把装蛇的布袋往竹箕上一挂,拿过扁担挑起满满两竹箕柴火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挑担,是那个年代农村最主要最基本的劳动符号,它是劳动者特有的神圣优美舞步,肩上挑着的是收获,是辛勤的劳动成果,是快乐,是希望,是自信。
少年名字叫夏夜,是一名高中学生,不过马上就要毕业了。今天趁着星期天上山砍柴,为家里减少些负担。也是运气好,今天还抓了一条过山风,这种蛇是市场上最抢手的山货,价格也最高。
要是一般的人也就没有这样的福分,遇上象过山风这样凶猛的剧毒蛇,那是避之唯恐不及,更不要说用手去抓。
夏夜不是一般的人,他从小跟大人上山砍柴,下河捕鱼,各种技术都已能运用到精妙绝伦的境界,特别是抓蛇这门技术,他有幸跟了一位民间尖顶高手,从各种蛇的习性,抓捕方法到药用功效,都达到了最上乘的功夫,比如,看见任何一条蛇,都能说出它的名字,性别,年龄,健康状况等等,到任何地方走上一圈,就能知道有没有蛇,有多少,每一种蛇的药用价值,都了如指掌。
夏夜之所以能得到师傅的真传,是由于他具备了两方面的先决条件;一,师傅对爷爷的感恩情怀,二,自己的天赋。所谓天赋,就是强烈的好奇心,十足的野外生活情趣,加上超强的心身素质,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责任心和爱心。
夏夜挑起百多斤木柴,迈着男人在劳动过程中特有的优美的舞蹈步,也就是他们习惯称之为的碎跑步,一口气翻过几个山头,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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