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巴君，归！——2021年2月5日 (2 / 31)
        老妇人抬起头，睁着混浊不堪的眼睛絮絮叨叨道：“老妪眼神不好，老眼昏花的你们见谅。我为何而哭还要从我家中那一儿一女说起。”

        老妇人道：“一天我儿子虞子宸和邻居巴君归进禾多山打猎，结果那日夜里巴君归浑身是血的独自一人回来了，说是我儿子被老虎吃了。”

        李诩：“你慢慢说”李诩坐她旁边开始保养工具

        老妇人道：“没几天，进了山的同乡告诉我说看到我儿子的尸骨为我带了回来，好叫我儿可以下葬，下葬前他们说确确实实是老虎造成的伤，我就去村长老虞头那里告状，结果老虞头告诉我：“老虎不能用官法去制裁它。””

        张彬：“这。”

        老妇人说到这里，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你们几个，虽然根本看不清。

        白骨子：（没毛病啊）

        老妇人继续说了起来：“在我冤苦无处申诉，回到家里跪下祈祷失声痛哭的时候，一只老虎从外边进来了。老虎进来，哪里也不看，只是蹲立在门当中。”

        木二十九：（这老虎??好盛啊）

        老妇人擦了把眼泪，又道：“老虞头听闻后，向老虎拜祝说：“我这老姐姐只有这一个儿子，老妇人风烛残年，依靠什么生活？如果你能给她供养起来，我就不去请官差来捉拿你了。”我埋怨老虞头不杀了老虎为我儿子偿命，没想到第二天早晨，我打开门看见一条死鹿。我就让我女儿虞慕鱼卖了鹿皮鹿肉，用来度日，从此老虎经常送东西来，有时衔着金钱或布匹扔到院子里。”

        老妇人带着回忆继续絮絮叨叨的道：“从此家里也算是富裕起来，生活比我儿子在世时还好，若不是我儿子死在它手里，我还挺感激这老虎的，心里常常想着那老虎若是个人，说不得要把女儿许配给他。要知道后来日子长了些，老虎时常趴在屋檐下，一整天不走，人畜相安，就是总好往我家闺女屋子里探着头看。”

        李诩：“老虎吃了你儿子，为你尽孝，不好吗？”

        木二十九：）！原来不是想当儿子是想当女婿

        老妇人此时面色一变，带上了惊恐道：“这自然是好的，如果不是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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