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西都前后 第六十九章 (4 / 7)
        紧接着就是一阵脚尖连踢，脚脚都踢在他的内脏上。一时间那是五内俱焚，痛不欲生。再加上他坐的是审讯专用的铁座椅，牢牢地焊接在地上，任凭怎样挣脱都纹丝不动。这也导致他想要弯弯腰缓解缓解自己身体上的痛苦，都做不到。

        “你师父没有教过你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吗？”

        路戬将他的头发扯起来说道，头皮被扯得生疼，但是自己愣是手脚都动弹不得。

        “我说，我说……”

        路戬总算是听见了他想要听到的东西，然后将他的脑袋一甩，自己也转头回到了原来的座椅上。

        身旁的文员小姑娘有些惊讶，倒不是路戬动用私刑逼迫犯人开口，因为动用私刑在鬼狱是家常便饭了，鬼狱里面的刑名之学可是相当深厚的。反倒是有些惊奇路戬为什么能够三拳两脚就让这个探子开口了，一般来说，这种探子应该是很难撬开嘴巴才对的啊。

        路戬见她有些疑惑，便解释道：“他这种人，是北地那种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办的那种，上点邢基本上什么都招了。”

        小姑娘才点点头，这么一说就全懂了。这种人就是那种最常见的金钱雇佣关系，对雇主的忠诚源自金钱的数额。像他这种小探子，犯不着和自己的命过不去。所以，这被打了，该招的还是要招的。

        “说吧，什么名字、性别、年龄，什么来历，总之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河目族的小探子果然是不敢回嘴了，有些期期艾艾地道：“回、回大人的话……小人名叫阿鱼甲，男性，二十五岁，河目族人。”

        “来这里干什么来着？从北地到西都，这么远的距离，费了不少的劲吧？而且，各地的关口是怎么通过的？你的通关文书怎么解决的？都从实招来。”

        “回大人，小人、小人没有通关文书。一路都是顺着各个河道支流，遇到各个关口，全靠从深水里面游过去的。”

        路戬点点头，河目族的本事他知道，他们一族确实是做探子的最好人选，潜伏性很强而且十分不容易被发现。他们的活动范围主要是在水里面，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被发现甚至是逮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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