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西都前后 第十三章 动摇 (4 / 4)
        刀锋离青羽的喉咙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宽度，路戬如果想的话可以瞬间割开青羽的喉咙。

        华亦雪和薛奉等人想要制止，可刚踏出一步，却生怕惹急了路戬，又不敢在往前进半步。

        青羽却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似乎是笃定了路戬不会杀他，亦或是她真的一点都不怕死。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的话，可以尽管取走，我不会有任何怨言。我，是你的。”

        刀锋微微颤了颤，路戬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将刀收回腰后的刀鞘中去。

        “简直荒唐！荒唐！你这又是何苦来哉？是大辰司强迫你的？还是说你是受制于人不得已而为之？”

        青羽摇摇头，道：“没有任何人强迫，我说了，这是我自愿的。我，青羽，自愿成为你，路戬的妻子。没有丝毫怨言。”

        路戬深吸一口气，问道：“是喜欢我？那好，你说，你喜欢我那一点，我改还不行吗？”

        “无关乎喜欢或者不喜欢，这和成亲，是两码事。这在懿朝，不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吗？”

        青羽的双眼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她说这话也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就是在陈述一件很正常的事一样。

        不过这句话，不仅让路戬想起啦自己师父的教诲，也让他想起了闻人正的事情。不由得心头那是一阵火大。

        “那还真对不起，看来你我在这件事上的观点十分不一致……抱歉，我先走了。”

        路戬转过身那一刹那，青羽忽然开口道：“其实你以后会明白的，像你我这样的人，其实根本就没得选。我愿意慢慢等。”

        他只是停住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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