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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逆贼博明胜残局,斩伪徒虚冰转危势]六月十七日至八月三日
南郡反贼进发中邦,王胜灵催促博明,虚冰二人早复天府,保全中邦。虚冰力排众议:“天府易取难守,夺之无益!且将其以为诱饵,重创风希林一军后再行计较!”请博明一干先去抵挡风希林等。又道:“塞安城为南郡门户,但急切难下,先不急于攻打。”命乌仰祗[此人似乎与皇甫崇相熟]去试探。虚冰正向前番败军问南贼情状,忽一人入帐报南郡反贼出动,主将齐明。皇甫崇闻之大怒,自告奋勇要去迎战。虚冰问:“皇甫崇,汝可知齐明此来何意?”
“齐明有勇无谋,不过预伏而已!”
虚冰微笑:“拔汝千人去迎之,老夫将计就计破之,敢否?”
“元帅有令,万死不辞!”
皇甫崇披挂出营,齐明开弓搭箭射之,皇甫崇躲过,齐明即走。皇甫崇紧赶慢赶,到塞安城郊,齐明回马叫战。然而刘夕筠,具罗生等军马早搜出伏兵,一阵杀尽,齐明左手枪右手戈,轮舞恶战。具罗生举双锤先与之战,齐明长戈横扫,凌致“哎呀”一声,竟为所伤,皇甫崇急命陟兴救下。刘夕筠从后挺枪来战,龙啸红与孤平矣亦参与其中。齐明力敌数将,毫无惧意。刘夕筠与孤平矣联枪齐刺,齐明闪过,又扭腰躲开龙啸红虎爪,枪刺具罗生,戈打皇甫崇,二人架住,缠住齐明兵刃。齐明见本军不利,退走,众将大骂之。
来日,辛孤张与风希林果然亲来,博明背营而战。敌阵中纵出两将,背插旗云:“乘龙”与“破风”,二将叫道:“快来与我等决一死战!”风希林亦喝:“天朝气数已尽,为何不降!”博明帐下方宇与部将罗三九并出,四将战未十合,方宇扬刀斩了“乘龙”。“破风”拔马便走,罗三九杀得性起,追了过去。方宇叫:“不好!”只见“破风”扭腰掷飞刀,寒光到处,罗三九倒撞下马。方宇截住“破风”厮杀,齐明出阵放箭。孤平矣与良崖余二人助之,势均力敌。
罗三九阵亡,天朝军马悚惧。博明扬戟对方宇曰:“汝可当先复仇!”方宇慨然策马撞敌阵,南军幻化阵形,围困方宇。
博明排布人马破阵。皇甫崇于军中见“破风”,喊道:“贼将!怎敢飞刀伤人!”“破风”甩手,上中下三路均有飞刀袭来。皇甫崇定神一一砍落,假意剑挽平花,“破风”上手遮护,腹甲处露出破绽。皇甫崇即侧丢一剑,恰巧扎入“破风”肚中,敌将双目圆瞪,吐血数口,仍以枪刺来。此枪来得虚高,皇甫崇仰面躲过,挂剑搭弓,弦响处敌将落马,流出满地血水。皇甫崇取了首级,复上马再战。
“呀啊啊!”皇甫崇低头闪长枪,回头见齐明狰狞着脸,面色铁青。皇甫崇抽剑杀去,齐明以枪架住,望前一推,皇甫崇险跌下地。幸陟兴从侧挥刀,齐明回戈挡住。而龙啸红与具罗生望见赶来:“不要走了贼将!”
齐明在核心恶战,毫不畏惧。具罗生双狼牙锤怒击其枪,龙枪震荡落地。齐明舞戈击向陟兴,龙啸红于中途虎爪拍歪,皇甫崇与陟兴一前一后各奋兵刃。齐明马忽抬身,踹开陟兴与龙啸红,马尾扫迷了具罗生眼,向外跃去。皇甫崇掷剑投马,插在臀上,马带剑行数步而跪。齐明倚马,戈对众将,狼目微眯,缓缓杂于乱军中,不见踪影。皇甫崇等只好无奈而回。
两军不分胜负,是夜,齐明包头络手,立于城下大骂。具罗生请战,黄虎笑道:“汝不识此激将法?”
“某非不识,然孰不可忍!”
黄虎道:“为你禀过博明将军罢!”博明未置可否,只说:“汝要去,可以引数伙伴同去。”于是皇甫崇、刘夕筠、具罗生、良崖余、龙啸红、孤平矣、凌致与陟兴八人出迎。
下城,具罗生一马当先,齐明边战边走。忽然城外炮响,城中火起,有人抢城。具罗生等诈败,齐明杀回,又被八人围住,情知中计,不敢恋战,从孤平矣一处突围溜之大吉。具罗生等回城,博明笑:“人传辛孤张奸,不过如此!”教推出内应祭旗。
捉得敌人一将,供认:“辛孤张拒住大军,却与风希林往中邦戚平进兵。”虚冰得知,道:“塞安与平洋二城空虚也!”先令黄虎破了塞安,又传乌仰祗去攻平洋城。路逢童天蛟,杀之,假扮敌军赚开平洋城门。齐明又连杀数人,往北投风希林大军。虚冰命急急追杀。
行不多时,撞见齐明。其虽然带伤,却越发勇猛。手下军士个个阵亡,犹孤军奋战。具罗生与刘夕筠锤打枪扫,齐明疲惫,虚晃一枪要逃,凌致正好拦住,银枪指心,一下穿透,齐明惨叫而死。
虚冰与王胜灵相约布十面埋伏,困杀风希林等。此计凑效,风希林在中邦丢盔弃甲,只望回南郡,博明堵住。又不硬战,守城拒之。风希林粮草日少,果向天府扎去,正是虚冰安排处。辛孤张占伏龙山,望南郡反贼相助。谁料风正烈在城中候风希林佳音,按兵不动。约莫十日,虚冰从小径上山,驱散辛孤张一军。博明提兵埋伏山下,大破之,辛孤张投天府与风希林汇军。
两军战益灼,希林甲[前天朝南将,不随风正烈反叛,逃走,于中邦归队]从塞安修书称风正烈等攻城,我军死守,乞早发援兵。博明欲救,虚冰阻道:“万万不可!破风希林只在眼前!杀了风希林,风正烈必舍塞安而转攻我等,城危自解!”博明幡然醒悟,与虚冰合围天府。
某日博明掐指一算,曰:“天府断粮三日,今朝必有动静。”果然此日辛孤张驱老弱在前欲突围,孤艮等神射手以箭射退,派骑兵救了百姓。八月大热,此处又近南地大漠,虚冰等修新渠,断天府城中水。不日天府大乱,又生疫疾,辛孤张染病暴死,七窍流血,惨不忍睹,人说此亦狠毒之报也。
风希林无奈突围,被我军重围。虚冰手起戟落,贼子身死。虚冰令枭首,碎剐尸身,高悬平洋城,塞安之围果立解。
南贼受此败,锐气大挫。北华前线报捷来,正都复沧皇子倚重王东平,寒衙水等击退敌军,圣尹追击破之,天朝上下闻此无不欢腾。
才剐了风希林,人报瓦卡鲁德起兵二十万助风正烈,南蛮态度暧昧,许以道让之。虚冰与博明大惊,与跃雄风等联络,留博明一众守塞安,平洋,虚冰从零汀往南乐援之。
伏龙山:天朝地名,在南郡,近天府城。[前文山贼邓某即于伏龙山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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