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无暗之城(九) (2 / 3)
        这话借由一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说出来极为怪异，索性乔南也没有在意，他的目光早将这几人打量完毕。

        那乞丐老头虽然年老，但四肢健壮，眼神敏锐。相反，他身边的这两个孩子则一脸呆滞，直到乔南走到他们身边时也不知道害怕。他们呆呆的伸出手，做出乞讨的动作。

        光线照到脸上，方便乔南更好的看清这两个孩子的模样。

        男孩的手脚和腰背都有伤残，根本无法站直身体，他的脸上一只耳朵有撕裂的伤痕，但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现在已经开始坏死。

        光线在女孩脸上扫过时她毫无反应，还是在男孩拉了她一把后，才摇晃着脑袋，机械式的伸出手。相比起男孩，女孩的身体要好一些，四肢尚且健全，脸上也很少有伤痕，只是眼睛看不见。虽然觉得这样想并不多好，但也许他看到的是一个蓬头垢面，其貌不扬的女孩，也比看到眼前这神情呆滞的女孩要好一点。

        无论是男孩女孩，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臭味，混合着汗臭和腐败食物臭味，在加上一些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无法被言述的至黑至暗的味道。

        即便面前的老乞丐没有说出一句打骂的话，在看到乔南用心注视孩子的时候，还特定站起身试图保护他们，可这一切都没有阻止乔南支起枪托重重砸在老乞丐的头上。

        有时候没有看见作恶，不代表罪恶就不存在，见义勇为的事情不会恰好发生。从一些衣着，动作，眼神的细节上，不难让人看出这几人真正的关系。

        放弃开枪，乔南抬起腿，一下一下的踢在老乞丐身上。他不说话。不谩骂，不停止。

        无论老乞丐多么求饶，搬出谁的名义，乔安也没有停下他的动作。那副架势，似乎真的要将人活活打死为止。

        衣角被人攥住，那力量很轻，简单用力就能挣脱，但却是这样的力量，让乔南的动作为之一滞。

        他回过头，看到男孩伸出那只完好的手，弱弱的揪着他的衣角。

        男孩抬起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乔南看着男孩的眼睛，语气低沉的说道：“你，你们不想活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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