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怛咤 (2 / 3)
        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和虚掩的门。

        话到没出口：“别忘了关门。”

        这扇门坏了，不会自动关。

        不会的，她只是像忘了自己名字一样很正常的遗忘而已。我的头好痛，我在想什么呢？我一定是疯了。

        再回过神天已经黑了，我不想开灯。

        趁着皎月，游子思念家人，佳人思慕爱侣。可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好像总是这样，缺些豁达，缺些寄托，心上总是缺了一块。

        “你敢死吗？”我脑中盘踞着这样的话语。

        又有一段细碎的话逐渐清晰，“不如在今天了结吧。”，这是从我嘴里传来的。

        前天晚上，我从那个人身上顺了把枪，这是格洛克3000，自带消音，威力大而精准，一枪毙命。

        顾城是这么死的，海明威也是这么死的，历史上有名有姓的人都是这么死的。

        我把枪口抵进嘴里，冰冷的枪管有点血腥味，不知道是铁锈味还是我喉咙口的血。

        现在死，瑶铃应该能睡个好觉吧。

        瑶铃满脸泪痕，缩在教堂的角落，死死攥着我的双手。

        他甩掉手枪，大口喘着粗气。濒临死亡的恐惧绝望抽离感让他止不住地颤抖。他努力忽视眼前的殷红，拼命爬到角落，打开冰箱，强忍着干呕把啤酒浇在自己嘴里。

        我一定是疯了，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喝了点酒稍微好受些了，枪在房间的另一角，应该安全了。

        “卡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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