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九合堂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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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九合堂会
  风逸美细揣上官天朗的五言诗“云山行水覆、大理逐归途,如期有相见、巧机缘生度”这诗中字出大理,却是一下明白上官天朗的寓意。巧机缘生度,去大理寻云长子,如能相见,便是有缘,云长子便是在大理国了。于次日她是也登上了向南的行途。岛上风楚谋、风远奇又作出了新布局,弦音派二十年隐于岛中,本不愿插足江湖,但此般塞外侵入中原武林,又隐巨大阴谋,便是派出刘云龙、李长柱、曹方金、卞顺德为各分一路去各支正派暗递告急帖,另一路与二勋做好接头工作、进一步深探握紧红巴党的企图以作出迅速的应对。

  上官天朗与冷秋菲傍晚十分行至城门口,见城门紧闭,寻问路人,方知官府要缴捉帮贼,夜间城门早闭、日间搜审进出城的人都逐一排查,两个人知道此消息是折路回返,只能等到第二日一早再作出城打算,找了一家客栈,客栈里人很多,一楼厅堂几桌食酒菜的人,声音宣沸,拼酒划拳,上官天朗要了两间房,让小二哥把酒菜送到房间里。二人上了楼回到房间,过了一个时辰,小二哥才送来酒菜,冷秋菲道:“小二哥,这城中出了什么大事?”小二哥一看是要探听消息,便是故弄玄虚道:“姑娘你可不知,听说官府要捉拿盐帮号的大把头杜震强,于是干咳了二声顿了顿,冷秋菲甩给那小二哥一定大银,小二哥见到大银笑得咧开了嘴,道:“谢谢姑娘厚赏,这又怎么敢当?冷秋菲道:“你道继续说来,官府缘和要捉那大把头。”店小二摸着手中大银,恨不得再上去咬上一口,他心里一高兴,话匣子打开了,道:“姑娘你可不知,这说来话长了,六个月之前,杭州府新上任了一任知府,叫白向前,这白大人一上任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几桩沉年老案都弄得了水落石出,就连南江岸儿童失踪一案也是不出一月案子就结了,孩童重回父母身边,这白大人被老百姓欲作青天大老爷,上官天朗道:“这白大人叫什么?那小二以为他没听清,便是又重复道:“白向前,白大人呀”。上官天朗脱口道:“白向前,又询问店小二,这位白大人可曾是从京城所调而来。”店小二道:“这个小的便是不知了。”冷秋菲道:“这盐帮已在杭州城二十年有余了,是触犯了法条官府才来青缴的么,”那店小二道,“听说盐帮大把头杜震强当年抢了龙帮葛通怀的生通路,葛通怀为报复近年投了一个什么教,重整龙帮,才回当年之威,这次是他勾结官史大人要通过官兵来整治杜震强。又还怕杜震强转运了钱财,城门封设关卡严查,店小二又讲了盐帮这些年漕运私盐为货巨利的事,又讲了葛通怀龙帮早年的为恶之事,末了道:“看两位也便是外省来士,以后如需向导、可直接找小的。二位客官您这慢用,菜都凉了,小的就不再打扰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说完随即退出了房间。”

  上官天朗道:“看来我们还要在杭州城逗留几日。”冷秋菲不解道:“这道是为何。”上官天朗道:“要会会一老朋友。”这上官天朗自从去青罗山的前一日与这白向前、刘淳禄、武凌霄聚于望月楼之别,也是有大半年的光景了,本是下山再寻聚首,却是一念之差,想着先付古月师叔之命,便折转了路线,没想到今日在这杭州城却是听到了白大哥的喜迅,当是要恭喜拜会了。

  第二日上官天朗与冷秋菲便去了杭州府衙,上官天朗敲开府衙大门,只见一门夫老人迎了出来,道:“你找谁呀。”上官天朗道:“麻烦老丈通报白大人、就说上官天朗求见。”那门夫上下打量了一翻上官天朗,又看了看一旁的冷秋菲道:“你找白大人有何事。”上官天朗道:“你就说上官天朗求见即可。”那老丈关上门,过了好一会门吱呀的开了,老丈探出头道:“有请上官公子。”上官天朗和冷秋菲随着这老丈身后向厅房走去,只见一人早以迎接在外,不是别人正是白向前,白向前上前迎过上官天朗道:“上官兄这一别都快至一年,却不想在这里相见。”上官天朗道:“恭喜白大哥、贺喜白大哥升迁。”白向前道:“上官兄不必客气,来、来、来里面请,这位……他看向冷秋菲。”上官天朗道:“这位是冷秋菲冷姑娘。”冷秋菲一拱手道:“给白大人请安了。”白向前道:“不必客气。”几人一同进得厅房,白向前又叫来莫迁迁陪冷秋菲闲谈。

  白向前道:“上官兄,你何时到的杭州城,上官天朗道:“我自上了青罗山随古月师叔精学武艺,后是接到南山派请帖欲派我去南山,派我去南山参加南山派的拜盟典礼,因小时曾来过杭州,对此觉甚好,所以路中时间尚早,转路便来杭州小游。不想道……本来想继续说遇到赤袍怪人、又遇到救了他的风楚谋,但一想到弦音派已隐江湖二十载,不便予以透露,所以话说到此便停了下来。白向前道:“能在杭州再是相见,我心甚喜。”上官兄,江湖中你可听到葛通怀此人,我近日倒是有些解不开的愁事,上官天朗道:“那葛通怀倒是也听之一二。”白向前道:“上官兄你说来听听。”上官天朗便是把客栈小二说的盐帮和龙帮的事及葛怀通入红巴党做庇护伞的事一一说了。白向前深思后道:“红巴党那是塞外介入中原的一支,上官天朗道:“那葛通怀把我的一个小兄弟的堂叔的庄园侵占,供这红巴党蒙世桑做根据地,进日葛通怀又是密缴盐帮,搜刮钱财,供红巴党所用,白向前道:“不瞒上官兄,我进日令下追缴盐帮,具查这盐帮走私盐运贩卖,获是巨利,那这次是连那红巴党一同打掉。上官天朗道:“白大哥所言是,官家之事我是不懂,要除掉这红巴党却不是件大或容易的事。他手下卒兵个个武艺非同一般。白向前量思,转而跨过这个话题又聊些其它,上官天朗别过白向前,和冷秋菲跨马一路向北奔去。

  刘淳禄几人出了河北,很快的就进了山东境内,他们又行了一月到了山东泰安,九合堂会地处泰安徂徕山的一处半悬崖之地,堂主马基旅是九天派的大弟子也是方开元的大师兄,这马基旅壁魔功练至如火纯青,武林绰号九壁神侠。早有飞鸽传书,马基旅便知师弟的几个徒儿来这九合堂会已在途中,今日外门被敲开,看门的老夫回来凛报,方开元的徒弟已到,马基旅让其儿马昌明去迎接。马昌明穿着一身的蓝衫长袍,身体略胖,皮肤却白白净净的,只是眉头粗旷、眼目方园,少了点神气,这马昌明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自是嘴里嘟念,也不知月遥师妹会不会来呢,行至门前,一见,喜了,叫道:“月遥师妹,便凑上前,刚想寒暄,随是眼角余光又向一旁扫了扫,看到常柳青、和松广明,不觉有点不好意思道:“柳青兄、广明兄,旅途疲惫,快快进来,于是把这几人一同的让了进来。刘淳禄见这人好生傲慢,对自已不理不睬心中稍有气愤,不觉脚步快了两步,挤在了方月遥的一侧,马昌明回头一见,见这一脸陌生,遂停下脚步道:“这位仁兄可是……”松广明在一旁插嘴道:“这是你师叔新收的刘师兄。”马昌明一拱手道:“刘师兄刚才怠慢,还请见谅。”刘淳禄一拱手道:“马公子大驾受迎岂敢、岂敢呀。但听马公子武功了得,道愿与马公子切磋切磋。”说是迟那是快,刘淳禄左脚伸出一式勾连,在马昌明的脚踝处,落风掌以出,道:“接掌。”马昌明脚下绕出,身向后一仰,躲过掌风,随即出右腿横扫向刘淳禄,刘淳禄想不到这马昌明反应如此之快,武功自是也不比寻常,滑腿向后踉跄了两步,刘淳禄和方开元只学了三日之武,全凭那黑龙护珠增加功力,也是九天腾云术是悟道精华,又曾打了一回黑徒党人,才让他不觉自信自满,就这身手全无套路中步可寻,马昌明见刘淳禄一会挥掌一会出拳,不觉好笑道:“师叔又僻新武学了,刘兄这打法我至是看不清来数。”刘淳禄一笑道:“你见识匮少,要拳便拳、拳变开花,花开胡脸、脸变红花,刘淳禄别的不行,这酒桌上的让酒之词稍一改面一套套的,马昌明以为他是在念道这套路名,听完不紧哈哈大笑起来,好个脸变红花,他一个望日三千里,又一式飞流直下、一掌击到了刘淳禄的面门之上,顺时脸腾红起来,本来马昌明也不想下这重手,谁让这小子太过猖狂,资历又如此之浅。刘淳禄吃了这一掌,脸火辣辣,鼻子滚下一团流液,他手抵到鼻子上去擦拭,落了一手背的血痕,顿时火起,激进上来一个滑步向前一蹿,旋身腾起翻云过后的绕到马昌明的身后,双掌成鹰爪,往上一提,等马昌明醒悟过来已被拎悬了半空,这下可急坏了另三人,方月遥、常柳青和松广明,方月遥道:“刘大哥,快住手。”刘淳禄口中一哼道:“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马兄的真本领,马兄出手不凡,我刘谋也是佩服。马昌明被这货拎着半空,此刻也是甚为尴尬,想不道这胖子还有这手,看来今天要在月遥师妹面前献丑了。马昌明被抓到琵琶骨上,却是不敢恣意的伸张拳脚。松广明怀中取出两颗橡粒子,手中一撵,弹飞出去,正中刘淳禄的左右手背,他手背一麻、运气一散,这半空中的两人飞流直下的瞬间向地下摔来。常柳青轻轻的把二人接住,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方月遥上前道:“马师兄,你没事吧。”马昌明虽有些不自然,道:“不要紧,一转身拱手道:“刘兄好功夫。”刘淳禄见方月遥第一时间却是问这小子的安危,心里有些莫明的酸酸的感觉,松广明上前打圆场道:“马兄你可别见怪,刘兄来咱门下时间较短,规矩方寸全无,你这大人不计小人过。”马昌明道:“哪里、哪里。”大家快请进吧,估计老父已久等多时了。刘淳禄被松广明在背后掐了一指,半被他推着。几人随着马昌明来到了前庭会客厅。一个瘦烁的老头坐在堂中高椅上,深蓝袍衫,脸瘦颧突,头顶发球,颌下须长,精气十足。见到方月遥一行几人甚是高兴,月遥见过师叔,常柳青、松广明也附首道:“见过马师叔。”马基旅脸绽笑容,道:“一年不见,月遥都是大姑娘了,你父亲怎生没有同来,这武林之会,他若不凑个热闹,倒不像他性格。方月遥道:“丐帮伍前辈有事与父相商,让我们先行一步,他或是晚到几日。”马基旅扫了一眼站在松广明身旁的刘淳禄见这肥头大耳的,道:“这胖娃娃又是何人?”还不待方月遥回答,马昌明抢先一步说道:“爹爹,这是师叔新收的刘师弟,武功很是了得,刚才我们是切磋了一回,说完之后斜挑的望了一眼被他掴红脸的刘淳禄,刘淳禄横瞪了一回圆眼,回视了他一瞥。马基旅听到儿子如此说,不觉又上下打量了刘淳禄一回,点了点头,松广明又掐了一回刘淳禄小声道:“呆胖子,还不拜见师叔。”这淳禄这才回意,深一鞠躬道:“刘淳禄拜见师叔。”马基旅捋着青须点了点头,道:“昌明,带你师兄们先到后房暂且休息。”马昌明带着几人去了后间客房,又闲聊了这两年江湖中的奇闻怪事,松广明突然道:“昌明兄,又收了什么宝贝了?”这一问正重马昌明的下怀,他心里一悦,嘴角扬出一丝笑意,道:“广明兄这回可是大货,待你们好生休息后我再带你们去参观。呕,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常柳青闷了好一阵才发言道:“马兄,之前倒是没有听过这秋罗士,似乎是卜元真老前辈的门外弟子,他那大弟子洪成远早已遐迩闻名……”还不待常柳青说完马昌明已接过话道:“你是奇怪为什么卜老前辈没有把掌门之位传给大徒弟是么?这秋罗士自发帖后,我也曾奉父命去南山派拜见卜老前辈,却是待客周道,复了一日也不见卜老前辈会见,后下山归来,甚为不爽,道门中派的事各持一家,又何多虑。听这马昌明叙说之后,常柳青倒不在言语。昌明兄,难不成又捉到了一只金毛虎,还是摇大劲的黑头熊,马昌明道:“明日见了便知,这个要宝贝的多。”松广明听了,心里倒是更加好奇,在一旁的刘淳禄躺在卧藤椅上,松展着四肢,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心想这马昌明倒是也还有两下子,这松鼠和他说什么宝贝,我倒是要瞧瞧,晃荡着腿,倒也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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