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风水轮流转 (3 / 4)
        蒋善说：“可不是嘛，我在旁边陪着笑，脸都笑僵了。”

        张建呸了一口：“看他还能得意几天！”

        蒋善笑而不语，尾随其后。

        不相干的人走掉之后，司马恪没有急着回掾署，而是走进了佐吏们集中办公的大开间。

        司马恪半只鞋踏进门，佐吏们就齐刷刷地站起来，人还是昨天那批人，但态度已经很不一样了。此刻他们看待司马恪的态度是嫉妒中带着点畏惧。

        “大家都坐吧，不用那么拘束。”司马恪潇洒地一挥手，于是吏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坐下了。

        司马恪在室内背着手踱步，吏员们回避着司马恪的目光，埋头伏案。司马恪微笑着走到赵强身边。

        “赵副史，在忙着呢？”

        赵强勉力挤出一个笑容：“户曹大人有何见教？”

        司马恪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工作的怎么样。”

        “托您的福。”赵强干巴巴地说，垂下头。

        司马恪没说话，背着手往旁边踱去，赵强不禁松了一口气，可他刚翻了一页书，司马恪又如鬼魅一般踱了回来。

        “赵副史，看你这眼圈黑的，昨晚没睡好吧？”

        赵强无奈抬起头挤出一个假笑，心想司马恪完全是明知故问，他昨晚有没有睡觉，眼前这个人心里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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