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最黑暗的日子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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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最黑暗的日子 (1 / 2)
        2000年7月,友谊中学打电话,告诉我第二天,到友谊中学去报到。很快我就来到了友谊中学,这个我曾经学习过的地方,变化还真不小呢。

        办完手续,我被分派到了教务处做一名临时干事。因为学校正在盖楼,整个学校被分成了三个地方,微机室也没有建好。估计再有一年时间就盖好了。等就等吧,我这样想。

        上班的几天里,我发现,老城原来也到了友谊中学,教生物学。据说回来的几个同学大部分被分到了下边分场学校,唉!都是正规大学生,却被分到了分场学校教书,这不是埋没人才吗?但这样的事情谁能说得清,算了,还是管好自己吧。一天开会,我发现坐在我身后的竟然是我初一时期的班主任,那个语文老师。我俩立刻聊了起来。通过聊天,我才发现,学校领导已经全都换了,数学老师,那个教导主任已经不幸去世了,怎么会这样?我心里想,不应该啊?挺好个人。后来的班主任王老师也去了政府,当了一名公务员。许多曾经的老师被选进了高中。这!给我的变化有点大。

        县领导要在中学找个人帮忙,我是闲人,所以,学校就把我推了出来。于是,我跟着县领导到处晃荡,到各个机关单位去考察,到了地方,寒暄过后,他们首先就是打听我的来历。说我是哪里的人啊?看着就挺有才的,怎么跟着领导混了呢等等信息。我立刻说了我的情况。人家听说后,就带着怀疑的眼光,立刻派人把我送回家,确认消息后,然后忙着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喝酒,抽烟,我都不惧,但几次过后,领导偷偷告诉我,悠着点,别把自己弄大了。所以,此后,我就开始少抽,少喝,多观察。后来,碰到县里看大门的叔叔,原来是我村的。他对我说,“你想来这发展?”我说;“来这儿有什么好的?”他说:“那可大了,不用说别的,满圈人,你瞅瞅,哪个不是领导,随便一句话,都比你好使,你信不。”我没说啥,但我觉得他说的对。是啊,这里是风云际会的场所。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脑袋。从小看惯了党的生活的我,知道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所以,完事后,我又被打回了原单位,继续当我的干事。

        2000年10月2日,那天下午,大舅用车运来了他家收的粮食,有很大一堆,父亲担心被人偷了,于是,当天就领着我们几个人把粮食搬到了我家后院仓库。到了晚上九点多,累了,就睡了。早上两点多,突然,母亲把我喊醒了。“邓志科,你爸这是咋地了,你快来看看!”我立刻跑到父亲身边,发现他倒在床上,时不时的用手击打自己的左侧的头。我立刻打电话叫姐姐快来,然后阻止父亲打自己头的行为。姐姐一会就到了,问我咋办,我说当然上医院。去友谊还是去管局?当然去管局。咱妈当**情可能她全忘了。就这样,司机一会就到了,随便穿了两件棉衣,司机背起父亲,就上了车。我和姐姐坐在两边。

        车飞快的跑到了医院,司机帮着我们把父亲背到了急救室,然后,我们给了他钱,让司机先回去了。姐姐也赶快往家里打电话,告诉姐夫尽快在家里取些钱。然后又打电话告诉了妹妹家里的状况。让妹妹先回家陪好母亲,让母亲也先不要着急。

        母亲后来估计是给大舅打了电话,大舅立刻在家里拿着两万元钱来到了医院。大舅来医院的时候,姐夫刚刚交了五千元钱,因为姐姐着急,加上姐夫家里父母兄弟拼凑只有五千元钱,当天都被姐夫全部拿来了。那时候,正是十一放假期间,所有单位几乎都放假,钱取不出来。即使现在,银行开门时间也要短的很多。

        在医院,医生直接告诉我,很危险。你要做好准备。父亲进了重症监护室,姐姐家里孩子太小,所以妹妹来代替姐姐。我们也住不起医院,半夜我们就找了个旅店,商量着第二天怎么办,暂时先住下了。

        直到第二天,接到信息的大姑和大姑父立刻来到了医院,来看望父亲。因为人在重症监护室,一天只准探望一次。大姑安慰着我们,告诉我们千万不要着急,父亲会好起来的。其实,我们心里也没谱。每天焦急的等待着。后来进去后,发现父亲全身插着管子,人事不省,身体下面还有一个尿袋,据说那是引流的。三天后,父亲出来了,我们才把父亲推到了普通病房。

        但是,父亲焦躁,一个劲的拔导管。拉屎也费尽,总想自己解决,因为屋里小姑娘太多了,父亲瞧不起自己,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就导致我们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没办法,只能一个人盯着父亲,决不允许他乱动。急眼直接喊姐妹来帮忙。后来,大姑大姑父也来帮助我们,白天,由大姑和大姑父帮着照看,夜里,由我们自己照看。终于我们可以歇一会儿了,困死我了。

        旁边的床刚抬出去个要死的人,大家都躲得远远的,我和姐妹却没有考虑时间,倒头上去便睡。结果还没睡上半个小时,就被护士叫醒,因为又来新病人了。是个当兵的,他刚躺下没有半个小时,我就说了刚刚死去的人。吓得那个当兵的“嗷”的一声了蹦了起来。说你说这个干嘛啊,吓死我了。赶紧跑出去了。我心里想,你怕死人,我可不怕。结果,一会儿,护士再次把我叫醒。说这里哪个床不死人,还用你吓唬。要不打地铺,要不到外边睡。马上把床让给病人。唉!这地方!就他妈认钱,我心里叹到!

        爷爷来看父亲了,父亲马上就消停了。也不作了,也不闹了。我还挺纳闷,这么好使吗?看着大姑和大姑父也很消停的样子,我心里很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爷爷站在父亲的床头,告诉他要听医生的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然后就到其他病号去告诉别人去了。

        经过半个月左右的治疗,父亲也不见好,还整天吵吵着要回家。要不就作,就闹。没办法,和大姑大姑父商量着,要不先回家,这样省着他闹,太作人了。大姑大姑父也同意了。于是,我们打车,先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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