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五回 恶化 (5 / 7)
        “终南山离城太远，先生炮制的药又太贵，钱不够，就把山中的庄园卖了。”见楚岳皱着眉头很吓人，小潘简单回答道。

        来到魏启的庐馆前面，楚岳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如梅躺在床上昏睡，魏启坐在床边的交椅上，见楚岳进来，他没有起身，只是抬手示意楚岳坐下。

        “早上吃药了吗？”

        “不管用了。”魏启很平静。

        即便是早上，五月太阳的强光还是把屋子照得通亮，窗外一种鸟不停地叫着“咯咯咯咕”，楚岳恨透了这种鸟的叫声，似乎所有不好的回忆都和这种鸟的叫声有关。

        听到有响动，如梅慢慢睁开了眼睛，楚岳马上奔向她的床边。

        如梅努力挤出笑容：“魏大人，天亮了，我该走了。”

        “梅小姐，梅小姐，是楚岳，楚岳来看你了。”

        如梅慢慢把目光移到楚岳脸上，一层泪光覆盖了她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在此刻都化成了沉默，然后她将目光缓缓转向魏启：

        “魏大人。”

        “我在！”魏启跪下来，趴到她耳边说。

        “请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目光开始散开了。

        “我知道！”魏启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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