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B 大海摔起镢头耙 (2 / 4)
        大海这时候，大约有十一岁的年纪，那天早饭之后，走在村子到他家那棵大树前，这是他还处在少年的双脚，跟着他爷爷的脚步，走得铿锵有力，坚实，让他体会到了大地的坚实，那脚声音，久久地响在他心灵深处某一个角落里。

        大海爷爷家这一棵柿子树，听大海的爷爷给大海说过：这是爷爷的父亲当时栽的一棵小柿子树，是时间岁月，让这一棵柿子树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这棵柿子树，它的树杆的长枝，在天空里编织成一大片。上到了树上时，一层拉接一层的，像上高楼一般。大海记忆中，这一棵柿子树，到了秋天时，能打三十背篓柿子，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在困难的年代，吃上几个柿子，能耐上肌饿的。这树上柿子，不是那种大柿子，成为小火格柿子，一口一个，却是爽口地甜。大海不知有多少回，吃过这树上的甜柿子，成了小时候，最甜蜜的味道的记忆。

        这一棵柿子树，给大海家在困难的时候，带来的好处特别明显。

        有一年，当地邮局有一位职工，带了几个人，把这一棵柿子树砍倒了，主要是这一棵柿子影响了电线。当时只赔了几元钱。

        这一棵大树，虽然不存在了，但大海越发地对他怀有一种思恋之情，由它，想到了他的爷爷等亲人，还有村子里的，虽然现大都不在人世了。

        想到了这一棵柿子树，多少年来，一直生长在山下一块平地一处，根扎得很深，大海曾经在冬天的时候，提上笼子，到它的树下边，捡过落下树下的柿叶子，一片一片的捡到笼子里，提回家当柴烧。它有叶子当成柴烧。

        有一年秋天一天早饭后，大海站在公路边上，远远地望着他家的这一棵柿子树，见村子里二队的人放早工了，经过柿子树前。

        大海跑到了这一棵柿子树下看管这一棵子树，如果不去，有一些村中大人会因为摘蛋柿名义，把那树上皮还青的柿子，给打落在树下边。

        大海站在树前不远，有一位大人，捡了一块石头，对着树上的青绿柿子扔去，树上的青绿柿子就哗哗地掉下来了，这就把这些柿子给糟蹋了。

        大海看那个用石头向树上扔的人，脸上做了一个怪相，“怎么样，你把我能怎么样，我还要向树上扔石头，你把我能怎么样？”

        大海只是一个少年，如果是一位大人，一定要他冲上打一架呢。

        多年以后，大海想那个大人的脸上怪相的表情，想那个人怎么是那么一种怪怪的表情，要做些损害人的事情。

        大海一天一天长大了起来，还有对音乐方面的爱好。这个大人，每次见了大海，必先嘲笑一番。

        “大海，你的音乐学习得怎么样？你想到村子小学当一位音乐老师吗？你想到县剧团吗？你想得怪美的，那有你的门儿。”

        大海听他讲这样否定的话，内心不服气的，他没有对他说：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按照你所设想的，看那人，就走不出那个村子，那个人翅膀根子会有稚嫩变得硬了起来，会向那个要想要的美丽的地方前进去的，大江东去，滚滚的波涛，谁能阻碍住不就大江前行呢。

        大海的爷爷和大海到了这一棵柿子树下，大海的爷爷把他背的背篓放在了树下边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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