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师徒感情加深 (3 / 3)
        第二天张琳月要求徒弟将自己会的所有武技再在她面前展示一遍，检验昨天训练的成果，直到她满意为止，才能开始实战演练。

        事实上欧阳云晓展示的非常好，技巧和力量控制都很完美。但是张琳月总有些奇思妙想，她觉得有些招式可以换一种姿势，让人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

        欧阳云晓有些无奈，这不就是好不容易达到昨天结课标准，今天考核又出新花样吗？

        在保质保量的基础上，追求美观，好像也没有毛病。欧阳云晓自己也是有点排斥那些怪异的招式的。

        张琳月也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要求太多，因为欧阳云晓很配合。

        直到时间到了下午，欧阳云晓需要进食了，张琳月才意识到，不过她要保证自己作为师傅的威严，只能悄悄带欧阳云晓吃更好的，作为弥补。

        “晓晓啊，你会不会觉得师傅要求很多？很折腾人？”张琳月先开口了，说实话她这也是第一次带徒弟。以前的学生都不在她这里进行考核，太麻烦了。

        欧阳云晓迟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说，没有立刻回答，脑袋极速运转，组织语言。

        好一会儿，确保食物咀嚼完毕，她才开口：“精益求精，挺好的，我不排斥。我小的时候就非常羡慕书中白衣飘飘的剑客，每一个招式都是华丽而且强大。与人对战都是美如画。可惜我主要是练刀不练剑。”欧阳云晓觉得自己毅然学武的父亲就该是那般模样，年少时的美好幻想。

        “暴力美学，我记得，是有这门学问的。”欧阳云晓很肯定。暴力美学：在感官上使暴力以美学的方式呈现诗意的画面，让观赏者没有不适，并且惊叹。自己的师傅应该就是追求这种东西的人。

        欧阳云晓没有不满，这让张琳月很是感动，有了之前那些学生作为差的典型，欧阳云晓在她眼里简直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张琳月没有听说过暴力美学，她现在也是知道欧阳云晓原来的种族传承很久，而且应该是一直处于纯魂师时代，没有科技，武技传承多。她不觉得徒弟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有问题，而且很好奇。

        “暴力美学？”张琳月还是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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