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之旅第一部 《少年亡灵魔法师》 第二百六十一章，全新灵魂（四） (3 / 4)
        程智点了点头。

        瑟琳娜捂着头，闷哼了一声：“你想都别想！我就是我，我就是瑟琳娜。”

        “现在，你和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就是瑟琳娜。”

        瑟琳娜就像是一个有着双重人格的神经病一样，不时地自言自语着，只是，原本激烈抗拒的瑟琳娜，似乎也已经开始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语气越来越平淡，没有了原本瑟琳娜那种咄咄逼人的怒气，但也不像程智那样过分理性。

        随着灵魂碎片与灵魂投影的不断融合，程智能够感觉到，在瑟琳娜周围，一股强大的死亡之力，或者说灵魂能量正在不断的汇聚着，在瑟琳娜的周围，隐隐的形成了一个能量漩涡。程智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这种能量漩涡是只有在亡灵魔法师突破境界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看来这种灵魂融合的过程，同样会产生能量漩涡的效果。只是，这能量漩涡，灵魂融合，以及亡灵魔法师的境界突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程智仔细盯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强大的记忆力让他将整个过程都映衬到了脑海之中，或许他先爱还想不明白其中一些关键，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些问题解释清楚。

        能量漩涡越转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甚至在树林之中刮起了一股让人透骨发寒的冷风。就连程智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而在急速旋转之下，那能量漩涡却是不断的缩小着，最终在瑟琳娜的头顶消失不见了。

        “啊……”瑟琳娜尖叫着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头，脑子里就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刺穿了一样。

        程智有些焦急，但是却是隐隐感觉到，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过去，一旦影响到了瑟琳娜周围的死亡之力的平衡，很难说瑟琳娜的灵魂投影和自己的灵魂碎片是否能够融合在一起。

        终于，瑟琳娜的表情一松，似乎那脑海之中的痛苦已经消失了。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程智的心中微微颤抖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和自己记忆之中的瑟琳娜完全不同。又区别于自己的灵魂碎片。

        “灵魂碎片？”程智试探的开口问了一句。

        瑟琳娜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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