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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鱼与熊掌 (5 / 7)
“我爸也逼着我走,”牤牛说:“摔了这一跤我就走。”
“你准备去哪儿呀?”
“我也不知道,先找胡焰,看看河源市有没有适合我干的。我想开个小摊摊,自己伺候自己。”“这样最好,离家也近。”清华希望牤牛留在河源市,经常回公孙寨看看。那样,自己与牤牛的事情就有希望。
“如果河源市不行,就到南方去。”牤牛说到这里,有心问清华:“你愿意不愿意跟我去南方?”可是怕清华为难,就没有说出来。
“去南方?”清华见牤牛还要去南方,就觉得牤牛他并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明知道自己扔不下年迈苍苍的爷爷,可还是说走就走。两年前的问题又横亘他们之间。
清华再不说话,把牤牛送到门口说:“你回去哇。”
牤牛说:“要不我送你回去?”
牤牛说完,自己笑了起来。
他们都想起两年前的事来。两年前就是这样,每次都是你送我我再送你,总是来来回回地送,缠缠绵绵地舍不得分开。
“走吧,我送你回去。”牤牛说。
“不用了。”清华认真地说:“我问你一句话就走,你能说实话吗”
“当然。你说哇。”牤牛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清华要谈他们俩的事了。
“你是不是和平平好上了?”
牤牛没想到清华问起这事来,这才意识到公孙寨太小了,什么事也别想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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