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尝试（下） (8 / 10)
        布衣老者大笑一声：“大概……大概能够轻易打死你吧。”

        “那就是快要通神了?”老者问道，毕竟，他现在也即将踏入夜游境，之差一线而已，真正的夜游境来了，也不能说可以轻易打死他。

        “差远了嘞……”布衣老者轻笑一声：“不敢呐……”

        不敢……

        是的，不敢。

        苏老祖年少时所在的宗门，夜游境弟子一大把，通神境也很多，再往上的战力，苏老祖此刻也分辨不出来了，毕竟那还是几百年前，还是个锻体期的小弟子，再往上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差别了。

        那时，他的宗门还很强盛……当然，相对而言。传闻更早的时候，他的宗门也是一方顶级势力，只不过后来式微。

        但那又怎样?说灭就给灭了。

        苏老祖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这辈子啊……最对不住的莫过于你父亲了……”

        老者摇摇头，显得极为平静：“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苏老祖自嘲一笑：“那又怎样?他死的时候，我还沉浸在天伦之乐当中，事后，我也不敢站出来，这一躲啊，就是几百年。”

        “可陈家是在你的扶持下，才有今天。”老者亦是轻声道：“你已经尽力了，是敌人……太可怕。”

        苏老祖看着眼前的老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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