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蹊跷的死亡 (4 / 6)
        “嗯，就小亮的老师，就那群大学生，好像是姓……叫什么来着……”她耷拉着肩膀，胸已经垂到了肚脐，整个身子都折成了两截。“哎呀……这老了不中用，那姑娘头发黄焦焦的，看着倒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何妈妈，您说的是文老师吧？叫文心。”

        “对对对，就这个名儿。”小满蹲在墙角的盆栽里玩着泥巴，不知在观察着些什么，“这星星孤儿院，我知道，撑不了多久了，等他们稍微大一点，就送他们走，要是人家要我这个老不死的，把我也打包送去。这小星也需要学习手语……这一直这样下去，我就是个罪人了。”

        “何妈妈——”

        “小道啊，谢谢你，还回来看我。”载道明白，当初孤儿院孩子们走走散散，如今还经常回来见何**，倒是只有自己一个，其他人走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而剩下的这几个孩子，他们还需要更好的教育，更好的培养，哪怕能给她们每天吃上肉，何妈妈在内疚，内疚自己的无能。人总是会怪罪自己。

        “何妈妈，我们一直都在，您放心。”

        “嗯嗯，放心放心……”

        吃过午饭，载道就被何妈妈拼命劝回了家中。刚一进门，吴晓怜还抱起踩在凳子上的一边脚，一边喝着酒，吃着凉菜。

        “妈，我回来了。”

        “哟，还知道回来呢？”

        一路弯弯绕绕坐几个小时车回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疲乏了，也无力争辩。

        “怎么，不说话？回去见你的何妈妈了？想回去了？”

        “妈，你有必要这样吗？”

        “没必要！”吴晓怜将脚放下，满满当当塞进凉鞋里，筷子啪地一放，将屁股挪到破烂的沙发上抽起了烟。载道背着书包准备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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