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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张玉爽站起身来：“算啦，不跟你这个小孩子开玩笑了，走了。”

        ……

        秦莫羽愣了好久，忽然觉得张玉爽刚刚的笑容其实挺暧昧的。

        下午，宋清婉打电话过来。

        “喂？莫羽，你很厉害啊，阪泉公司居然雇佣唢呐手，驱赶广场舞大妈？”宋清婉打电话来直接问他。

        “哎呦，大小姐，您不跟我生气了啊？”秦莫羽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再理我了呢。”

        “谁会跟你生气，你也太小瞧我的气量了。”宋清婉说道。

        “那你怎么会关注这件事？”秦莫羽问道。

        宋清婉说道：“因为你请的那几个唢呐手里面，就有我的同学——尽管他们有的已经六七十岁了吧，但还是同学。”

        秦莫羽哈哈大笑：“对啊，你也吹唢呐，早知道雇你去跟那些广场舞大妈对着干了！”

        宋清婉娇嗔：“去！我才不会去干这种事情。”

        秦莫羽喝了一口茶，问道：“宋大小姐，你打电话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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