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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凄美爱情
“好吧,我们请你吃饭。”我们带着小乞丐来到一个卖米线的小摊位上,“老板来碗米线。”小乞丐看着还没有出锅的米线咽了咽口水,确实有点饿坏了,跟他比起来,我跟猴子还算比较幸运,起码没有流落街头。
米线端上来后,小乞丐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猴子看着他有点心疼,这么小就没有依靠的。“再来一碗。”小乞丐叫到。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还有什么亲人没有?”我问道。“我从安宁苗寨过来,姓尤叫尤小桃,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我很小就在外面流浪了,我先吃饭,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尤小桃说。
第二碗米线端上来后,他就没有第一次吃的那么快了,还能边吃边跟我们聊天。通过谈话我们了解到,尤小桃的身世也是很坎坷。小时候自由自在的生活让他养成了这种乐观向上的性格,即便生活这么艰难,他也没有放弃自己。
他的家在昆明附近安宁的一个苗寨,父亲是这个苗寨寨主的儿子,不出意外的话,成年后就可以接替父亲成为这个苗寨的寨主。但不成想,在他父亲一次打猎的途中救了一位落入陷阱的漂亮女子。因这位女子脚崴了,他父亲尤果就为这位女子包扎治疗,然后得知她却是另一个苗寨莫寨的。
他们尤寨与莫寨有一片共有的山林,却没有明确的分界线,两边的人经常打猎时不注意就越过界,后来因为这发生过许多次冲突,互有伤亡,从而两个苗寨就结了世仇,而且明令禁止与另一个寨的人通婚。虽然他的父母两人都知道这件事儿,但是相互之间的爱情确是难以抑制的,所以两人经常借采药和打猎之际约会,倾诉各自的思念之情。
美好生活的平静总是那么容易被打破,就在尤果20岁成年礼上,他的父亲为他指定了一位未婚妻,是尤寨这代最美丽的女子,18岁正是一个女子生命中最为美丽的时间。但是尤果心里已经有了爱人,莫悠悠,那位笑起来像花一样的女人。他当场就拒绝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寨主的威严还是不容挑衅的,还是定了这桩婚事儿。
尤果偷偷把莫悠悠约了出来,告诉了她整件事情,两个人只能抱着对方痛哭。莫悠悠让尤果以后不要再来找她了,但是尤果发誓说这辈子非她不娶。
俩个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又开始经常约会,两个苗寨的人都没有发现。后来一次约会时下起了大雨,他们就找了山洞,在里面躲雨烤衣服,最后俩个人情到浓时难自抑,初尝了禁果。这次以后,俩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经常到山洞里约会。时间久了总会出事儿的,莫悠悠怀孕了。
这件事儿让尤果即开心又担心,不知道今后如何处理这件事儿。尤果答应莫悠悠回去后,找父亲谈谈,让他去莫寨里提亲。当尤果父亲听到这事儿后,怒火冲天,拿着木棍就往尤果身上招呼,虽然有母亲的求情,但是还是被父亲打的后背皮开肉绽。如果是别的苗寨姑娘都好说,唯独这莫寨,跟尤寨可以说是世仇,让他放下颜面去提亲,还不如让他去死。但现在又无可奈何,女方已经怀有自己孙子,让尤果父亲万般无奈。最终还是在母亲的求情下,准备好了丰厚的礼品如尤寨提亲。
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连莫寨大门都没进去。后来听说莫悠悠被他父母禁足了,认为这种未婚先孕的事情伤风败俗,丢了他们的颜面。他们对那个勾搭他们姑娘那个小伙恨之入骨,肯定就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儿,而且是尤寨的,他们莫寨的寨主也肯定不会答应。就这样,尤果再也没有见到莫悠悠,直到她生下尤小桃。
取这个名字也是因为尤小桃出生的时候,正是家里那颗桃树桃子成熟的时候。又过了几个月,莫悠悠身体恢复了,在一天晚上趁着父母看的不紧,她带着娃娃逃出了莫寨,逃到了那个山洞里。第二天,用她跟尤果联系的暗号,把尤果约了出来。此时的尤果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见到莫悠悠后,两人又是抱着一顿痛哭,倾诉彼此的思念之情。两人相约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闯闯。然而,还没走多远,就被两个苗寨的人追上了。
面对双方,他们显得是那么无助,跪下祈求他们放过自己,得到的却是令人绝望的结果。他们明白,这次如果再分离,就没有再见面的可能了。他们看着怀中还未满岁的孩子,眼神中充满了万分的不舍。然后两人把孩子放在地上,各自从怀里逃出一片干枯的树皮,是见血封喉树的树皮。俩人就相互抱着,把手中的树皮吞了下去。
两方苗寨的人也未能及时阻止,就这样,这一对苦命的鸳鸯一起离开了这个残酷的世间,留下了这个苦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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