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护文静炎宁陷敌阵 忠烈将命丧奸佞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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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护文静炎宁陷敌阵 忠烈将命丧奸佞帅
        第六十七回护文静炎宁陷敌阵忠烈将命丧奸佞帅

        南齐大军主力由彦师伯和沈攸之率领,趁北魏众小将入平城救玉昌之机,合围南阳,彦师伯部兵出伏牛山,沈攸之部和萧余部兵出桐柏,东西对进合攻南阳,齐的目标很明确,但宇文帅心中有鬼,一路南下解南阳之围,解南阳之围的主将是宇文护和马旺。宇文护是宇文静亲哥哥,与宇文爵是堂叔关系,要论这种关系,宇文帅应该千方百计让宇文护去安全地带,但宇文护因每次出兵,都与他不合,特别是这次玉昌出战西夏,他完全顺到玉昌一伙去了,对他吃里爬外,宇文帅非常生气,于是这次让他直下南阳。目的很明确,就是除掉炎宁,炎宁一把青龙偃月刀,有三国关羽遗风。两军阵前无人能敌,对彦师伯和沈攸之来说,他们最怕的还不是炎宁,而是长孙和单文。这两人有勇有谋,神机妙算。单文在南阳期间,有单文和炎宁他们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单文一走,两人就感觉有机可乘立即发兵南阳。

        单文走时,交待炎宁,南阳易守难攻,既便敌兵来攻,坚守一个月不成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来援军,有援军内外夹击,南齐军会不攻自破,甚至可以全歼在南阳城下,看南齐军队东西对进合攻南阳,炎宁立即收缩战线,在南阳外围设了不少机关、陷坑。单等南齐攻来,让他们葬身城外。

        对于守城来说,炎宁的防守策略是全面的,上次南齐军攻南阳,炎宁守了四十余天,这次有上次守城经验,炎宁对南齐的进攻并未感到恐惧。而且城内这次多了程金和全旺,玉龙到邺城后,程金随玉龙到邺城,玉龙看到南阳炎宁守卫需要人才,就把程金派到了南阳,而全旺就一直跟随炎宁,一切部署完毕,南齐大军也到了,面对炎宁在城外设的防卫设施,沈攸之安排兵士,慢慢按常规技艺,破了几处。对于南阳,沈攸之与颜师伯的攻击策略是,围城打援,佯装攻城,诱炎宁出城,围而除之,再攻取南阳城。面对强攻,炎宁城门紧闭,沈攸之先是派将士到城下骂阵,这次沈攸之带来了徐州八大锤最厉害的金锤小霸王郎地。在玉昌战四门时,郎地打碎了玉昌的护心宝镜,带来了青州夏侯氏的人夏侯比,夏侯比是三国名将夏侯渊之后,一杆长枪也是所向无敌。颜师伯帐下还有伍春、赵越、周成,总之这次南齐是志在必得,金锤小霸王晃动八棱紫金锤在城下叫了一天,城上任何动静没有,然后,齐军又是夏侯比、赵越、周成等接连几日叫骂不止。口口声声让炎宁出来受死,说炎宁是怕死鬼缩头乌龟。炎宁就是坚守不出,到等三日,齐军强攻,驾云梯、撞门车,轮翻进攻,双方箭如雨下,城上往下射,城下往上射,好一场攻守苦战,尽管南齐是佯攻,在指挥攻城中,周成还是被流箭射伤。

        炎宁和宇文静此时在城内,每人各把一门,炎宁北门,宇文静东门,程金守南门,全旺守西门,将城内各家物料,石头、铁锤等全部征集上来,安排民工每天往城上运,只要敌军来攻,滚木雷石倾城而下,敌人死伤惨重,打退了敌人第一次攻城。晚上,炎宁和宇文静回到府衙,听了程金和全旺的汇报,敌此番来攻,虽然人多势众,都只是乌合之众,他们没多少粮草,坚持不了多少时日,十天半月必然撤退,只要敌退,魏援军一到,我们内外夹击,杀了颜师伯和沈攸之为单虎报仇,几个人异口同声:“坚决杀退贼兵,为单虎报仇。”

        军情议过之后,一切部署完毕,文静拉了炎宁,信步来到城墙之上,城上的兵士倒在掩体后垛口上睡着了。炎宁不忍心叫醒他们,他拉着文静的手:“文静,跟了我后悔吗?我们家里穷什么都没有,你们家是贵族,是鲜卑贵族。”“炎宁,我喜欢你,是喜欢你的真诚,喜欢你的人品和武艺,贫穷,我们可以创造财富,一点点的富起来。”“可是,每天都跟我东征西杀,枪林弹雨的,我们没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

        “等我们打过了长江,统一了中国,我们就过太平日子了。”

        “能带我们打过江的只有玉昌,可他现在身陷囹圄,都说是宇文帅和丞相宇文浑害他,你相信是他们害的吗?”

        “宇文帅气量狭小,宇文浑野心勃勃,他们虽是我们的长辈,但我和哥哥从心里瞧不起他们,我父亲从小教育我们,要扎扎实实练真本事,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

        “现在满朝上下,对宇文浑独霸朝纲颇有怨言。”

        “那有什么办法,皇帝专心理佛,不问朝政,朝中也不能无主事之人啊,他在风口浪尖上,又有野心,排斥异已,早晚会吃亏的。”

        “要是玉昌能出来,玉昌是帅才,只要他带兵,肯定我们能扫平江南。”

        “可他被押在监狱里,现在人们有的说他冤,有的说他不冤,朝中事谁能说的清啊。”

        “文静,我们不想那么多了,守好我们的南阳,只要援军一到,打退贼兵,我们就回京城去,我们在那里建个小房子,种地生孩子。”

        文静依在炎宁的怀里,此刻四周是那样的宁静,城内城外的营房里,士兵都沉沉地睡去了,在角楼的檐脊上,一弯新月照着城内与城外,月亮是无私心的,照了自己,也照了敌人。两个人依在城上,很久很久。文静靠在炎宁的怀里睡着了,炎宁背起了她,回府衙去了。

        次日,对方并未来攻城,中午,但见城外喊杀声起,原来是宇文护和马旺的援军到了,援军正在攻取敌军大营,颜师伯和沈攸之一看宇文护的援军连三万人都不足,与自己围城的十万人马比,简直是用鸡蛋砸石头,居然还敢进攻。立即制定攻击方案,以北门围城守军看住城内炎宁,以东西围城守军夹击宇文护,全歼宇文护于城外,这是颜师伯早就计划好的战术,魏非要向套子里钻。沈攸之的郎地、夏侯比从西,颜师伯的伍春、赵越从东,将宇文护三万人马团团围住,以十打一,郎地抓住宇文护,一双大锤上下翻飞,宇文静和炎宁登上城门一看,宇文护被围,郎地大锤随时有砸中他的危险。炎宁着急啊,救吧,只要出城,南阳肯定失守,不救吧,是文静的亲哥哥,宇文静再也不等了,下了城飞身上马,提刀就杀出城去。

        文静一出城,颜师伯的周成就围了上来,困住了文静,炎宁一看不好,只好提刀上马,杀出城来,沈攸之一看,炎宁出城了,一拍大腿,一捏胡须,成了。

        沈攸之和颜师伯亲自出征,不出帅旗,悄然进入撕杀场上。那时,炎宁已把文静救出,欲带炎宁冲出包围,宇文静看看哥哥仍在被郎地双锤夹击,又冲到郎地面前,大刀直砍郎地左肩,郎地大锤一迎,把文静大刀振落,然后向文静头部砸来。此时,颜师伯己组织所有战将,夏侯比、任春、赵越、周成将三人团团围住。炎宁看文静被双锤击打,生命万分危险,催马飞刀不顾一切冲到郎地马前。用大刀分开双锤,与那郎地战在一挡,那郎地舞动大锤,上击头,下击腿。炎宁刀砍头来,他用锤一挡,刀走下锋,他用锤拨开,炎宁刀急马快,郎地有点招架不住了,这时沈攸之大枪到了炎宁跟前,对准炎宁后胸刺来,炎宁不顾沈攸之枪来,一心想刀劈郎地,大刀斜肩铲背如千斤之鼎,直压郎地右肩,郎地“啊——”的一声,身体被劈为两半,而这时沈攸之枪也到了,吱的一声略偏了一点,刺向炎宁后腰,炎宁强忍剧痛,示意宇文护和宇文静快跑,他阻住四将,一手捂腰,一手抡刀,看周城臂上有伤,枪有些慢,想过去一刀劈周成于马下,沈攸之看炎宁受伤了,立即让众将闪开,不再与其拼命,颜师伯与沈攸之刀枪并击,炎宁挑开颜师伯大刀,沈攸之一枪又到,扎进炎宁左肋,炎宁强忍剧痛,冲出包围。这时,南齐又要围上宇文护和文静,从城中突然杀出一员黄脸小将,手舞大斧直奔沈攸之,老匹夫拿命来,大斧立劈华山,夏侯比迎上程金大斧,程金一看沈攸之逃了,也不恶战,拉过炎宁,护着文静,与宇文护杀出重围,跑出约30里,停下马来,将炎宁放下,此时炎宁已奄奄一息,鲜血染红战袍,文静抱住炎宁,“炎宁,你坚持住,我们给你包扎上,没事一定坚持。”三人解开炎宁铠甲,肠已外露,塞不进去,而血还在流,根本无法止住,先前有铠甲束着,伤口没张开,铠甲一解,伤口张开,鲜血喷出,炎宁躺在文静怀里,微睁二目:“文静,我没保护好你,也没守住南阳。”说完脚一蹬,头一低,没了呼吸,文静放声痛哭“炎宁,都怪我,都怪我害了你。”宇文护也失声痛哭,自己来解南阳之围,不但没解围,还让炎宁丢了性命南阳又丢了,真恨自己无能,再说全旺见几位守将出城,立即命兵士加强城上警戒,齐军来攻,弓箭手乱箭齐发,滚木擂石如雨点砸向敌兵。怎奈敌兵势众,无法阻挡,只好弃城,追上程金和文静。程金劝了很长时间,才把兄妹劝住,找来了棺木,葬了炎宁,然后领残兵逃奔虎牢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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