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在人间 协议 (6 / 6)
        叶无双笑骂了一句：“花间酒啊花间酒。你没做成的事，你儿子可要帮你做了。造反还成了你花家优良传统不成？”

        沉默许久，他才又轻轻叹了一句：“对不住。”

        叶非叶缓步而来。看着老泪纵横的叶无双，微微蹲在地上，抱住他胳膊。

        叶无双抚摸着这个一辈子只嫁人一件事没听他话的女儿，柔声道：“丫头，爹对不住你。”

        叶非叶轻轻摇头：“我自会去找他说。”

        叶无双摇头哽咽道：“说什么呢？说他流浪街头那些年爹是怎么暗中关照他的吗？可那又如何？我杀他父母，这仇已是不共戴天。往后的小恩小惠还能让他记什么好不成？”

        叶非叶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老人拍着叶非叶的脑袋，苦声道：“我只希望那孩子只冲我一人来。”

        说着说着，他又自嘲一笑：“可好像我也没这个脸，当日我灭他花家全家时可没留过什么情面。。花间酒纵横半辈子，到最后心甘情愿死在我手里，为的是个义字。我偷偷把那小家伙培养长大，为的也是个义字。”

        “谁想到啊。。那个在街头吃百家饭长大的小虫子，过了这么多年，反而成龙啦。”

        叶无双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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